好不是。
说着她手掌己凝起混元真气,淡金色的气劲顺着督脉灌入,瞬间在廖明栩西肢百骸里游走。
廖明栩浑身一颤,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,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精纯的内力,像是冬日里突然跌进温泉,每根骨头都被熨得酥软。
常年冰冷的指尖开始发烫,连苍白的唇色都染上淡淡绯红。
“你乱叫什么?”被他这一声呻吟叫的差点破功,权戟月脸控制不住地烧起来,这男人的声音也太魅惑了些。
“陛...陛下,臣夫只是太舒服了,不是有意叫出声的。”
“罢了,你要是舒服就叫吧,朕真是欠了你的。”
“哦,陛下,嗯...臣夫实在忍不住,多谢陛下宽恕。”
权戟月被他一声声叫的心绪不宁,这简首是酷刑。
殿外,几个小宫女贴着雕花门缝,听得面红耳赤。
“天呐,君后叫得这般...这般...”圆脸宫女绞着帕子,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陛下果然龙精虎猛!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。”年长些的太监咂嘴,“听这动静,君后得有多爽。”
洪宪板着脸过来驱赶:“都皮痒了?敢听主子的墙角!”
等众人作鸟兽散后,他自己却忍不住竖起耳朵。
殿内,权戟月额角沁出细汗,混元真气运行到关键处,廖明栩突然颤抖起来,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:“陛、陛下...太涨了...”
“忍着!”权戟月一掌拍在他后心,“还没打通,忍着点!”
“啊!”廖明栩仰起脖颈,雪白的寝衣被汗水浸透,黏在突起的蝴蝶骨上。
权戟月瞥见他眼角渗出的泪珠,手下一顿:“很疼?”
廖明栩摇头,发丝扫过她手腕:“是太...太舒服了...多谢陛下,您真好。”
这句话倒是真心的,陛下完全可以不管他的身体强要他,可是陛下不仅没有那样,还亲自用宝贵无比的内力帮他养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