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地捧起晏姝的脸，发现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泪水。

“别难过了。那些人都会死在塔里，而你终将获得自由。”

看不得她这样令人心碎的表情，他轻声问：“想听点故事吗？”

晏姝微愕，侧过脸看向他暗影里的轮廓：“什么故事？你在这里的经历？”

她很好奇这个在诡异世界生存了五年的人会有什么故事。

傅书亦轻轻摇头：“那些事不方便现在讲，今天我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，就是放松。所以，我要给你讲的是一些笑话故事。”

晏姝有些期待：“说说看。”

“还是念书的时候，我住校。”他起了个头。“大晚上，我们宿舍有位室友很晚了都还没有睡着，于是他起床开始抽烟，到了第二天的时候，有个近视的室友对他说：‘我昨晚看见你磨牙磨出火星子了。’哈哈。”

傅书亦讲完第一个笑话，自己先绷不住低低笑了一声。

晏姝眨眨眼，没说话。

这笑话...嗯，挺冷的。

“不好笑？”傅书亦侧头看她，昏黄烛光下，他眉宇间显出几分少年气。

“挺特别的。”晏姝含糊地应着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真诚。

傅书亦勉强得到了安慰，接着讲：“有一次我去宠物店买鹦鹉，问老板多少钱，老板说特价50元，我有些纳闷，其他鹦鹉都是一百块，怎么就它50，我问老板为什么这么便宜，鹦鹉突然抬头说‘因为长得丑！’”

这下晏姝忍不住了，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

“噗哈哈哈...这鹦鹉还挺有自知之明...”

傅书亦见她真的笑了，眼底也染上真切的笑意。

他刚想再接再厉，问她要不要再听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