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故渊没有让这个闹剧继续了,他眸子一凝,冷冷出声。
话音落,二长老没有再继续他的苦肉计,乖乖躺下了自己的脚步。
不是他不想继续下去,而是自己的好大孙己经扛不住了。
恐怕自己要是再多踹几脚,那么自己的好大孙真的要去见一初老祖宗去了。
苦肉计恐怕变成蓄意谋杀了。
“好大孙,莫要怪爷爷。”
二长老端正站立,一脸悲怆,对着首座上的姜故渊开口,“家主明鉴,是我管教无方,致使这个不肖子孙在外面为非作歹,败坏我姜家名声,实乃我的过错。”
“我请家法罚。”
二长老说完,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。
他一跪下来,便是结结实实的对着地上叩了三个响头。
众长老面色不变,因为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,自然知道二长老这一串的表演是想干什么。
现在知道管教无方了?
那你早干什么去了?
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自己的孙子在外面干什么事你不知道,他们可是在刚才仔仔细细的瞧到了与姜立一同被抓回来的金老。
啧啧啧。
姜立的护道人,那也是二长老安排的。
说好听点是护道人,说难听点这连保镖都不算,这不妥妥的给自己的好大孙找了一个称手的爪牙吗?
他们心中可都是门儿清。
这无疑是一场表演,他们都清楚。
众长老见着这一幕,都是默契的不发声,静静等待家主发话。
至于求情?
别开玩笑了,他们可都是坚定的家主派!
姜家家风建设第一条,团结友爱,不结党营私,不另立山头,坚定追随家主的脚步!
今日他们敢在这种敏感的关头替其求饶,明天他们的内裤衩子可能都要被查的一清二楚。
见着众长老都反应,姜故渊心中也是微微满意的点头。
还算明事理。
这种大是大非的关头,这些族老还不算糊涂。
姜故渊继续开口,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不如先前那般情绪化这么明显,他的声音明显更加平静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