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主导地位，要不是那时候她忽然清醒，我根本不可能杀死她，更无法将她带出二重空间。”

鹤望仔细地想了想，认同。

这邪祟确实厉害，虽然他被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意，但凭心而论，真打起来，还不一定能百分百干得过。

晏归生思考了良久，语气沉沉，问：“如果真是这样，会很恐怖。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阿映的意识一首保持主导地位？”

林寂言仰起头来，目光茫茫。

“很简单，将她捧上天地至高位，至此再无意志可以左右她，超越她，她会永远存在，邪祟永不现世。”

晏归生默了一下，理会到他的意思，缓慢道：“你是要她...成为修真化神第一人。”

林寂言毫不迟疑说：“是。”

“这是我们共同的目的。为了阿映，也为了修真界的和平与永存。”

鹤望：“...行。”

他自来心大，居然很快地接受了这件事情，鹤望对林寂言勾肩搭背：“你重生之后，就没背着我们做别的事情？”

林寂言诚实道：“有，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世，背着你们先找到了龟老，但他那时候不相信我，于是派了部下美人蛇来试探。其实那天在客栈外我根本没去追击，我在和他们进行第一步相认。”

“还有西西，她是我放走的，因为她也是来试探我的，现在跟在龟老的手下做事。”

鹤望：“......”

鹤望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，做出评价：“我突然发现你也挺黑的，怪不得是狐狸。”

林寂言坦诚道：“过奖。”

“但是。”晏归生忽然问，“这么大一件事情，天道不知道吗？”

天道平衡万事万物，这种违背规则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存在的，因此有了天罚和天雷的存在。

林寂言冷静看他：“你猜是谁允许我重生？你猜我们要如何将一个没有灵根的人捧上至尊位？你猜裴司越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？”

呼之欲出的真相似乎让人瞠目结舌，饶是晏归生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免不得倒吸一口气：“是天道...”

林寂言淡定：“是阿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