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我，把我打下台去。”

叶问舟指节发白地攥着剑柄，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
也许是刚刚到震荡伤及了他的肺腑。

他扬起手臂，剑如流星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，重重没入擂台之外的空地里。

“你不用武器，我也不用。”

台下哗然不断。

比赛到了这地步，不能说高潮，分明时时刻刻都在上演高潮。

“肉搏，这能行吗？”

“你看叶问舟手臂上那腱子肉，再看看咱们小师妹，啧，不好说。”

“那我再加注一点，小师妹取胜的希望渺茫啊。”

纪娴则是在想，他们明上宗还真是捡了一个宝了，今日这一战，让她对蔚霜映彻底心服口服。

叫她一声小祖宗，值了。

蔚霜映看他准备拼命的样子，考虑到这家伙其实是在硬撑，说：“我们完全可以商量着来，你想要什么，拿走就是。”

叶问舟却生气了。

“比赛就是比赛，擂台之上，只论输赢，你不全力以赴，是在看不起我。”

蔚霜映没法了。

最后她说：“那好吧，一会儿你受伤了，我会用空空治疗你的！”

这话颇为自大，还没开打，她却己认定叶问舟会是受伤的那一方，事实上蔚霜映就是有一种首觉，她可以找到一万种方法把叶问舟给踹下台去。

叶问舟猛地动如疾风。

他己经没有了所谓的技巧，他只想把人弄下台去。

蔚霜映深吸一口气，脑海中自动回忆起了看过的攻击动作。

以手格挡，身形如柳絮般轻盈后退，手掌触及叶问舟拳头的时候，似有一股无形的柔力，将那千钧之力轻轻带偏。

“嚯！”鹤望说，“这不你的招吗？”

晏归生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，眼里有愈加奇异的光。

她是一个天生的模仿者。

在窥探到身世的丝丝隐秘后，蔚霜映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，一些被隐藏起来的，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技巧，就像鱼回到了水里一样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