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
或许只是有事先走了。
——
蔚霜映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,一觉睡到自然醒。
她醒来第一眼看见蹲守在她床边跟个怨妇一样的鹤望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蔚霜映多想叫他收敛一点,明明大家都对他怨声载道了,每天就他的戏最多。
鹤望听她那语气,没有如他一般的欢喜,顿时不高兴。
“……”
他也不说话,就那么像个幽灵一样守着蔚霜映,嘴巴抿住。
张扬的少年做出这样的表情,蔚霜映顿时忍不住:“好啦好啦,不要一早上就开始闹脾气。”
鹤望被她顺毛的手法摸得很舒服,从喉咙里咕噜出一声嗯~
“阿映,你真不该惯着他。”
晏归生说话间给她递来干净帕子,蔚霜映接过擦脸。
“下次一定下次一定。”
她嘴上敷衍着,实际上想除非鹤望毁容了,否则她得惯着他一辈子。
她洗漱完毕,林寂言从外面带来新鲜的包子。
蔚霜映咬一口:“哇!好好吃。”
裴司越随后走进来,端着一碗豆浆,看见蔚霜映满足的小表情,笑道:“我找客栈的厨房做的,吃完记得把豆浆喝了。”
蔚霜映惊讶:“你做的呀,怪不得这么好吃~”
她咬一口包子喝一口豆浆,幸福地眯起眼:“阿越你可真贤惠。”
裴司越喜欢她喜欢得紧,觉得她做什么都可爱,说出的话也可爱。
“嗯。”
蔚霜映吃喝但同时瞅到了鹤望,顺口问道:“你刚刚蹲那儿做什么呢?”
说到这个,晏归生没好气:“我让他去叫你起床,结果蹲那儿傻乎乎看你半小时。”
鹤望傲娇地撇过头:“顺手的事儿。”
蔚霜映低头默默咽下最后一口包子,干掉最后一口豆浆。
嘴角沾上了一点,裴司越动作自然地拿出手帕替她擦干净,并且说:“人之常情。”
他们说话的间隙,外门忽然响起叩叩的敲门声。
晏归生打开门,眉头皱起:“怎么是你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