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。
现在毛承克眼前的这些后金兵大都参与过当年的作战,在他们看来如今和这些双岛军作战便是一种得不偿失的不划算行为。
所以当明军对他们步步紧逼时,他们反而退缩了。
“切,我当女真人有什么了起的,原来也是些软脚虾。”毛承克鄙视的吐了口水。
“既然他们不敢战,那咱们就不用理会,走我们的就好了。”毛承克嚣张的朝后金兵方向比了一个中指朝下的手势。
巴图鲁克虽然不知道这个手势代表什么含义,但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羞辱他们的意思。
他一时火起,张起弓就要射,可惜这时两拨人之间离了有两百米以上距离,就算他真是“后金第一巴图鲁”也射不了这么远。
“吓人谁不会?”毛承克举起鸟铳瞄准巴图鲁克就是一枪。
他当然不认识谁是鞑子将领,但是只有巴图鲁克穿的一身盔甲最为惹眼,不射他射谁?
“呯!”鸟铳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首奔着巴图鲁克而去。
“大人小心!”他身边的几名白甲兵惊呼道。
说话间,巴图鲁克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,还好身上的重甲帮他挡住了子弹,没受到伤害。
“唉可惜了,太远了,不然定然让那鞑子好受!”毛承克一脸遗憾。
这一枪他本就没指望能打死打伤后金兵,倒也无所谓,反而他颇为惊喜这日制的火绳枪精度居然如此高,几乎己经不比同时期欧洲的枪差了。
巴图鲁克却被这一枪吓了一大跳,赶紧收起了和明军拼一拼的打算,他这时只想快点把这些瘟神给送走。
“走吧,鞑子不敢追上来了。”毛承克看着慌成一片的后金军方向,一抹冷笑挂上嘴角。
当他们向海岸线退去后,后金兵并没有退去,而是又慢慢的跟了上来。
只是他们只敢远远盯着,目送着双岛军从容登上战船。
“什么女真不可敌,也不过如此嘛!”赵守忠脸上满是嘲讽。
“没错,现在你们看到了,鞑子和我们也没什么不同,他们也是血肉之躯,中了弹也会死,同样他们也会怕死。”毛承克这话不仅是说给几名领头听的,同样也是说给所有双岛军听。
他有意无意间的在不断引导大家降低对女真鞑子的恐惧,这样在以后的战斗中他们才能树立起更多的心理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