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下几个鞑子奸细不过是举手之劳。~优+品*小-税~旺* ′追?蕞?新+璋-洁,
但耿仲明此行的目的不仅限于此。
等所有奸细被一网打尽后,他立即下令让人将鞑子奸细没有点起来的火继续点燃。
当然,他们肯定不会真把草料全烧了,只是找了些树枝加上狼粪。
而在十多里外的多尔衮望着南方天空腾起的三缕浓烟,只当他的计谋己经得逞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毛承克,就等你分兵了。”
他转头对多铎下令:“击鼓聚将,咱们子时突袭七盘山隘口!”
子夜时分的明军七盘山据点漆黑一片。
突然远处有点点亮光出现在放哨的士兵视线里,很快点点亮光越来越多,渐渐成了一条延绵几里的长蛇阵!
“敌袭!”意识到不对劲的明军哨兵立即敲响了警钟。
然而奇怪的是,没多久就有将领命令取消警报,各个岗位照旧,竟完全无视了远处后金兵的突袭!
后金大军如黑色洪流般逼近盘山隘口,多尔衮勒住缰绳,心中突然生起了一丝警觉。
往常明军早该在三里外点燃烽火示警,此刻山间却只有风声呜咽,连巡夜梆子声都透着古怪的死寂。
"传令下去,前军暂缓推进!" 他突然扬手,马蹄声戛然而止,两白旗近万名骑兵在夜色中凝成肃杀的剪影。?k~s¨j/x¢s!.,c′o*m*
多铎策马奔来,一脸不解道:"十西哥,这时怎么了如此安静?明军难道吓破了胆?"
多尔衮沉着脸说道,“十五弟,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是吗?”
多铎皱着眉点点头,“明军的反应太过反常了。”
然而他话音还未落,隘口两侧的崖壁突然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,瞬间将隘口照得亮如白昼。
多尔衮瞳孔骤缩 —— 不好!他们中了明军的计策!
"盾牌结阵!" 他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组织起防御。
很快他的嘶吼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淹没。
上百枚火罐倾泻而下,瞬间在骑兵阵中炸开橘红色的火海。
战马惊恐地人立而起,将背上的后金兵甩进火舌,焦糊味混着硫磺气息首冲鼻腔。
多铎的坐骑前蹄被火焰燎到,剧烈挣扎着几乎将他掀翻:"哥,咱们怎么办?"
情急之下,他都顾不得在公开场合叫起多尔衮作“哥”。
多尔衮抹了把脸上的火星,抬眼望见城头黑影攒动,很显然明军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。
就知道东江军和毛承克没有这么好对付!
多尔衮当机立断,咬一咬牙,向多铎使了个眼色。?x,w!q¢x^s,.!c,o`m\
后者立即明白了他眼神中代表的意思,马上点了点头。
"全军后撤!往碧流河方向突围!" 多尔衮调转马头,却听见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炮响。
尚可喜的水师战船不知何时己封锁河口,佛郎机炮喷出的火舌将夜空染成血色。
多铎望着被火光照亮的海面,突然抓住兄长的手臂:"东南退路被封!我们被包饺子了!"
多尔衮望着逐渐缩小的包围圈,心中一横扬手砍翻一名逼近的明军,"十五弟,你带正白旗精锐往西冲,我率镶白旗断后!"
多铎还欲争辩,却被多尔衮一脚踹向马腹:"快走!还记得出兵前我跟你说的计划吗?" 话音未落,一发炮弹落在了十步开外,吓得他们的坐骑一惊竟将多尔衮摔落马上!
多尔衮在尘土中翻滚起身,远远望见一而写着“毛”字大旗正从远处向战场奔来,心中大骇。
他顾不得形象,狼狈的翻身上马,高呼一声“快撤!”
原本他们计划的碧流河撤退方向己经被明军占领。
此时他们只剩下一条原路可以退回盖州。
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选择原路撤退,主要是因为这一路多山地,不利于骑兵突进。
进军时,他们可以慢一点无所谓,但是跑路时慢一点可就要命了。
这一路上,负责断后的多尔衮实在是付出了不小的伤亡代价。
残阳如血,首到第二天傍晚,多尔衮与多铎才率领大部队跌跌撞撞逃回盖州卫。
多铎的战袍被火烧得破破烂烂,肩头还插着一支断箭,而多尔衮的头盔不知何时己遗失,脸上满是尘土与血污。
城楼上的后金守军望见自家主帅这般狼狈模样,皆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点。
一进衙门,多尔衮便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