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透他的咽喉。
与此同时,还有数支长枪一同刺穿了他的身体。
猩红的血柱喷溅在马鞍上,将整个马背都染成暗红。
残余的蒙古兵望着气势汹汹的明军哪里还有丝毫斗志。
他们绝望地发出哀嚎,马刀纷纷掉落在地,扬起的尘土混着血腥味,让人忍不住首皱眉头。
“少帅有令 —— 血债血偿!” 郑钱的吼声穿透战场,丝毫不给蒙古人一丝活路。
先前在平虏堡被焚烧的村落、被屠杀的汉民,此刻都化作东江军眼中的烈火。
战斗在这时也己经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复仇。
东江军士兵们己经不再要求保持严整的阵型,他们被允许自由追击敌人。
而火器营的士兵们虽然没有马,却也不甘示弱的加入到了追击行列当中,并不是所有蒙古兵都来得及上马逃跑的。
顿时,整个黑河岸边都成为了明军狩猎的猎场,漫山遍野的都是你追我赶的画面并不时传出燧发枪开火的声音。
郑钱的骑兵队如铁犁般犁开敌阵。
他们将溃兵驱赶到干涸的河床,用套马索捆住试图游水逃亡的蒙古兵。
一个满脸刺青的百夫长举着断刀顽抗,被郑钱一刀砍断手腕,却仍用左手去抓马鞍。
郑钱勒住马缰,看着他在卵石滩上翻滚,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,反手一刀劈在百夫长的肩甲上,将他钉在河滩的石头上。
毛承克站在高处,单筒望远镜里映着河床中的围剿。
当他看到东江军士兵将俘虏的蒙古兵反剪双手,用绳索串成一串时,紧绷的下颌线才稍有缓和。
“少帅,抓到活口了!” 赵守忠押着一个断腿的蒙古千夫长走来,那人虽被抓却还是一脸凶相,嘴角淌着血沫。
毛承克蹲下身,用刀尖挑起对方的下巴:“察哈尔部为何南下?”
千夫长啐出一口血水,露出发黄的牙齿:“金子、女人、粮食 —— 你们汉人有的,我们都要!”
郑钱闻言怒喝一声,抽出腰刀就要劈下,却被毛承克拦住。
“带下去,仔细拷问。” 他站起身,望着被押解的俘虏队伍,蒙古人不会突然犯境,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