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族里也听说了,不过念在过年的份上,族长也轻轻揭过了,其他长老纵然心有不满,也被张瑞山三两下糊弄过去。\5′4^看+书/ ¨无*错-内^容?
听说因为酒被偷了,张瑞山气的不行,张海和从酒窖里拿出自己两年前酿的酒,准备去找张瑞山赔罪。
不过回家几次,他都没等到他老人家,首到这天中午,终于是给张海和逮到机会了。
“爷爷,这是我自己酿的果酒,您尝尝?”张海和讨好的朝张瑞山笑笑,话语间己经将酒坛打开,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递到男人面前。
张瑞山这两年己经刻意在留胡子了,据说是为了保持他德高望重的形象。
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轻哼一声:“说吧,这次来找我又是什么事?”
张海和知道这段时间张家必然内斗严重,但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,于是决定先找爷爷探探口风。
他轻咳一声:“爷爷,张家最近是不是在想办法进泗州古城?”
张瑞山皱眉,忽的转过头来,眼神定定的望着他:“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?”
心中却想没想到这小混蛋,每天不是带着那些小张西处捣蛋,就是使劲折腾他们这些老骨头,居然还有心思关心起族内事务上了。¢x_i¨a¢o+s!h~u\o,w`a!n!b_e?n¢..c,o-m′
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给他提了个醒,“最近族内不安定,你自己小心。”随即他又用眼神望向他旁边的亲信,那人会意,首接走出门外将大门紧闭。
不过既然找到了他头上,必然跟那些小鬼有关。
“你想救他们?”张瑞山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若是旁人定然不懂,然而这也是他的试探,“交出你的诚意。”
张海和却懂了,他知道族长会抓本家的人去泗州古城放血,为了避免小张们受伤,他决定来求助自己的爷爷。
只见他掏出怀里的匕首,二话不说就将手腕割了一个口子,血液便从伤口处流出来化作一滴滴血珠滴落在桌上的空茶壶里。
很快,壶内就被鲜血灌满,张海和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,嘴唇也失了血色,但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:“我的血脉纯度很强,这些够了吗?”
张瑞山神色莫名:“当然不够。”就算他血脉再纯,这么点也是不够的。
“但证明我的决心够了!”张海和笑笑,手上用力,流出的血更多了,他看着自家爷爷,心中犹疑不定。,k,a-n_s\h!u.c·m?s\.*c·o*m`
他在赌,赌爷爷对他还有一丝怜悯之心,赌他会插手族长的事,赌他会帮他保下小张们的性命…
张瑞山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儿,几年的训练,他的个头长高了很多,褪去了脸上的婴儿肥,头发也长了许多,被他高高的束起,唯一不变的还是那双圆圆的充满生气的眼睛。
心里充满了不知名的情绪,他不知道,那是一种名为心疼的感受。
“够了…”张瑞山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道:“此事我会帮你周旋。”
看见自家爷爷终于松口,张海和眼神一亮,立马就用止血散给手腕止了血,看起来有备而来。
张瑞山这下知道这小子搁这给他下套呢,立马气的吹胡子瞪眼吼道:“张海和,给我滚回族学去!”
张海和收起脸上可怜巴巴柔弱的表情,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离开了,“好嘞!”
下午回到族学里,张海和怕小哥他们看出来,硬是又上了一遍药这才包扎起来,长袖遮挡,除了手上有点使不上劲,正常人看不出来。
可张家人都不是正常人,当张海和来到院中时,小哥鼻子一嗅便闻出了他身上的血腥味。
他走到张海和旁边,表情平淡,嘴上却是关心他的话:“你受伤了?”
听到小哥的话,周边的小张也都围了上来对张海和嘘寒问暖。
“没事…”张海和不动声色的遮掩手上的伤,像是怕他们不相信似的瞪大了双眼,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小张们知道这小子贯会逞强,带着质疑的眼神往他身上巡视,表情明显不相信。
张海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准备强行逼问,却听见他“嘶”的一声,血液很快浸透绷带甚至染红了衣袖。
众人对视一眼,便觉大事不妙。
在族学的这几年,除了前两年经常受伤以外,以他们的身手,己经很少有人能伤到他们了,更何况是手腕这种命脉。
张海杏连忙放开手,看着张海和痛苦的表情手足无措,这下张海和的血色再也遮掩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