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阳光刺眼。我摸向手腕,银镯失而复得,镯身上多了道新刻的纹路:一支正在融化的画笔。街角的画廊外,新展出的海报上,母亲的自画像占据整面墙,画中她捧着调色盘微笑,盘中盛着的“永生红”颜料,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,细看之下,每滴颜料里都锁着一个惊恐的瞳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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