寓床上,手机显示凌晨三点,窗外传来秦屿温柔的声音:“晚晚,该起床去救你妈妈了。”
枕边放着半块锁片,而镜中的苏晚,左眼下方多了道银色茧状疤痕。她突然想起母亲最后的刻痕,那不是提示,而是警告——当她用锁片刺向左眼时,就已经成为了新茧的核心。门外传来钥匙转动声,秦屿带着温柔的笑走进来,他腕间的银链末端,挂着刚刻好的、崭新的锁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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