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编排您,编排麓山寺!”
沈芙蕖哭得厉害,柔弱的身躯微微颤抖,看着叫人心疼。
虽然委屈,她却很坚韧地要求还母亲一个公道。
叫人心生怜悯。
住持也有些心虚了,他脸上闪过尴尬。
“呃……我前些日子去了趟岭南,与当地高僧交流经文,足足有两个月都不在盛京,这才刚回来不到七日。杨夫人的具体情况我也并不是很清楚,如今是慧明师太在管杨夫人。”
太后冷冷看着住持。
住持倒吸一口冷气,赶忙闭了嘴。
是他管理不当。
一行人快速抵达柴房。
太后与萧皇后在外头的亭廊中站定,派了一位能言善辩的诰命先去探探虚实。
那位诰命带着沈芙蕖,一同进了柴房。
柴房四周弥漫着一股霉味,屋顶还有几处破洞,几束阳光透过破洞洒在地上,一点不见暖意。
杨氏身着素淡衣衫,头戴简洁发饰。
她窝在窄窄的床板上,面容憔悴。
慧明师太听闻消息,也匆匆赶了过来。
那诰命夫人眉头一皱,质问道:“慧明师太这是何意?之前杨夫人就住在这里吗?她可是为国诵经祈福来的,怎可这样怠慢!”
慧明师太眼神闪躲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了淡然。
她说道:“这位夫人有所不知,近日寺庙香客众多,房间紧张。杨夫人一向是善解人意,爱替旁人考虑的,见寺庙忙不开,便主动指明要住此处,贫尼也实在没办法。”
那诰命心中气愤不已,指着慧明师太道:“你这老妖妇,竟敢胡说八道。难道你当我是瞎的,看不出是杨夫人病重,被你们故意挪到这里的吗?”
“她可是堂堂二品诰命夫人,竟被如此对待,你们这些人,打着佛祖的旗号,就会干这些无耻至极的勾当,信不信我现在就回禀皇上太后,叫他们狠狠发落了你!”
慧明师太在麓山寺猖狂惯了,被人这样怼,当即就梗着脖子说:“你去找啊!这杨夫人被丢在麓山寺半年多也没人来理会她,可见她已经形同弃妇,我才不怕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