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蒲云笄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同房,不能亲密。
萧御霆自然以柳云容的身体为重,一直忍耐。
可他实在太想念她了,忍不住狠狠吻了她。
萧御霆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,“刚才是不是在偷哭?我可是叮嘱过你,现在养身子呢,不能哭,以后会见风流泪……”话音未落,柳云容已埋进他颈窝,发丝间萦绕的茉莉香裹住满身血腥气。
“我不管,我控制不住。”她呢喃。
帐外忽起风,将她的呢喃揉进摇曳的烛影里。
柳云容的指尖触到他后背黏腻的布料。
那触感,湿滑黏腻,还有淡淡的腥味……
柳云容心底猛地一沉,她推开他,烛火被气流惊得一跳。
火光跳了几下。
柳云容不由分说撕开萧御霆的铠甲和外袍,脱到中衣时,雪白的布料已经沾满了深褐色的干涸的血迹。
萧御霆肩胛处,有一道狰狞伤口——皮肉翻开,干涸的血痂混着泥沙,凝成硬块。
“这是何时受的伤!怎么不叫军医处理呢?”柳云容声音发颤,颤抖的指尖悬在伤口上方不敢触碰。
“都结痂了,它自己会长好的,我便没在意。”萧御霆眉头轻拧,他是真忘了。
柳云容已经披着大氅出去找军医了。
蒲云笄也闻讯赶来,几人一起为萧御霆处理伤口。
柳云容沉着脸坐在木椅上,刚才旖旎的氛围全然消失不见,只剩下担忧。
武将有伤是常事,但柳云容心里就是安定不下来。她是得接受这个事实,可内心深处的不安又怎能是一两句话就能安抚的。
“县主别担心,属下已经给主帅清理过伤口,涂上膏药。这伤没伤到骨头,是没有大碍的,还请放心。”军医处理完萧御霆的伤,向柳云容告退。
人走后,柳云容又问蒲云笄:“果真吗?”
蒲云笄也点头:“不严重,我再熬些止血的药请主帅喝下,很快就会痊愈。”
柳云容这才彻底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