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着血迹,不像是白天留下的。
他不答,反而从怀中掏出块染血的帕子,正是我上一世绣给祝彪的并蒂莲纹样。
“祝彪临终前,托我交给你。”
他声音沙哑,“他说,若有来世……”
我浑身发冷,双刀险些脱手。
上一世,我竟误会了他整整三年?
可那些血债,那些被屠的亲人和被践踏的尊严,又怎能一笔勾销?
红绵套索悄然甩出,却在触及他脖颈时,被他反手握住。
“扈三娘,”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红绵传来,“你以为宋江为何执着于你?因为你父亲书房里,藏着能颠覆梁山的密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