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的字迹一模一样。
原来她早就将密符藏进墨香,就像父亲将粮道刻进苜蓿叶脉,母亲将节杖纹进玉镯。
窗外的铜铃又响,五短一长,是巡夜的更夫路过。
我摸着掌心的凹痕,那里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。
十九岁的春日,长安城的槐花开得正好,却不知这满街絮雪,终将化作北海的霜,而她鬓间的银铃,会在胡地的风雪中,摇出三千个日夜的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