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什么。
\"待我回来。\"他替我理了理乱发,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能拔山扛鼎的霸王。
玄鸟玉佩蹭过我手背,我摸到上面新刻的纹路——是半朵桃花,与前世我绣在他披风上的一模一样。
帐帘掀起又落下,月光在他铠甲上流淌,像极了我们初见时的银鳞。
我摸出腰间的玉蝉残片,贴在胸口。
偏帐外传来士兵议论\"亚父说此女可疑\"的声音,我低头看自己替项羽缝的香囊,针脚依然歪扭,却在\"羽\"字旁边多了朵桃花。
远处传来战鼓轰鸣,是卯时三刻,与前世相同的时辰,不同的是,此刻刘邦的密信已经在范增手中,而我的掌心,终于有了第一道血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