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掌心。
监控画面里,顾沉舟沉默着抽烟,烟灰落在林幼宁发顶——那是我去年送他的打火机,火焰图案是蔷薇花。
她趁机扑进他怀里,指尖划过他后颈的遮瑕膏:“沉舟哥哥,你说过会让我做顾太太的......”
逃回房间,我颤抖着翻开母亲的日记,最新一页写于我十八岁生日:“沉舟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,知夏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。或许该告诉她,当年在蔷薇园......”
字迹被水渍晕开,最后半句模糊不清。
我摸出抽屉深处的纹身贴纸,那是我仿照母亲日记里的蔷薇花画的,昨天刚纹在后颈——和顾沉舟的“胎记”一模一样。
窗外传来汽车发动声,我掀开窗帘,看见林幼宁钻进黑色轿车,车牌尾号是顾父的忌日。
顾沉舟站在雨里,望着车子远去,指间的烟蒂明明灭灭。
我摸出手机,调出他的体检报告:肺癌晚期,剩余寿命不足六个月。
母亲曾接受顾沉舟匿名资助化疗的医疗记录,静静躺在他的病历本里。
前世他在我死后三个月病逝,这一世,我却在他病历本里发现了母亲的化疗记录——原来他一直在用顾氏的资源,替我母亲支付抗癌药费用。
雷声轰鸣中,我没有按下报警键。镜中的倒影被雨痕割裂,我摸着后颈的蔷薇胎记,想起母亲日记里的另一句话:“知夏,蔷薇花带刺不是为了伤害,而是为了守护最珍贵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