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字。
他的手在抖,我的血在流,每一笔都像刻在心上。
写完最后一笔时,我眼前一黑,差点栽倒,却被萧凡紧紧抱住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他不停地说,声音里带着绝望,“我宁愿自己死,也不想让你这样...我真的很后悔,当年为什么要戴上面具,为什么要让你替我挡刀...”
我想安慰他,却没有力气。
萧清如别过脸去,银铃在她掌心发出细碎的响。
老厨子叹了口气,将血书小心折好,放进铅盒里——那是萧战天当年用来藏密信的盒子。
窗外传来雄鸡报晓的声音,玉门关的天快亮了。
萧凡抱着我,像抱着具随时会碎的琉璃盏。
我听见他心跳的声音,和我的心跳完全一致,原来双生剑鞘的心跳,从来都是同一个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