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细碎的阴影,可他左眼瞳孔微缩,那是说谎的征兆。
我捏着香囊,指腹蹭过那枚早已磨平的莲心,忽然瞥见月洞门外闪过一角飞鱼服的银白——是李昊!
他何时来的?袖口那道月牙形疤痕在日光下泛着淡红,像极了乳母说过的“断月刃”标记。
慕容轩似是察觉我的分神,指尖突然用力掐进我掌心:“月妹妹在看什么?”
他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,红得像血,而李昊已悄然退去,靴底沾着与慕容轩同款的乱葬岗红泥。
西楼上的风穿过雕花窗棂,将他鬓角的碎发吹到我眼前,那发丝的触感,竟与我昨夜梦见的蛛丝一般,凉得让人心惊——而他袖口的残月纹,在风动时若隐若现,像一弯滴血的寒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