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用弹力绷带给她缠得很紧,比穿刺时还紧,她感觉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,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。零点看书 最辛蟑結耕新筷
但是没法大声说话,也没法做举手臂之类的动作,双手只能微微弓腰垂着。
回到病房之后,她以为自己睡着了,但更像是晕过去了,意识还是清醒就是醒不过来,脑子里能准确手搓一整架波音787,能想到她最近的工作计划,还没有收到批复的国家级面上项目。
喉咙和鼻腔都莫名干燥得火辣辣的。
终于挣扎着睁眼,窗外已是天黑,室内的光线不算特别亮,是开的睡眠灯。
想说话但说不出来,看见床头柜有水,她也抬不起手来拿,整个上半身失力。
她有种无助感,可能过程只有一两分钟,但她感觉过了半个世纪。00晓税蛧 冕费岳犊
周尔襟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,轻手轻脚合上门。
走近,才发现她醒了。
他蹲下身:“你要什么吗?”
虞婳看向床头柜的水,都没法说话。
周尔襟立刻把她小心扶起来,让她靠在他肩膀上,拿水,插吸管喂她。
温水浸透喉咙那一刻,虞婳才感觉身体的干烧感褪去,能开口说话。
但周尔襟没想到她说的是:
“你能不能抱抱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