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凤这时候却是摆摆手,“翼德坐下,人家远来是客,这喊打喊杀的,哪是待客之道?”
说着,他又对李傕道:“你尽管放心,我潘某人做事光明磊落,即便是拒绝,也不会为难你。\3+叭?墈\书·蛧/ ^最¢芯?彰-结~哽\薪`筷,咱们也只是就事论事,非是那些迂腐之人。”
李傕也是军汉,听到潘凤这几句话,心中感觉很是受用。
于是拱手道:“傕今日一见将军,真的是打心眼里钦佩!”
他可是知道的,之前丞相派郭汜去见孙坚,同样是提出联姻,结果被孙坚骂了出来,一点尊重都没有。
潘凤想起了之后的历史发展,心中一动,道:“来来,坐下说话!坐下说话,咱们虽是敌对,可那也是上面人的事,咱们都是军汉,不用讲究那么多,坐下来,来人,上酒!咱们边喝边聊,岂不快哉!”
眼见自家大哥都这么放得开,张飞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而且大哥这几句话也颇对张飞的胃口。
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。
他们都是上阵打仗的,用不着搞的小鸡肚肠般计较。
“我说李傕啊,你家丞相的女儿不是嫁给牛辅了么?哪还有女儿啊?”
李傕可是西北汉子,最是受不得这种优待,这一下子暖酒下肚,话就随意说开来。
“潘将军,实话说吧,丞相的意思是让咱先过来试探一下,看看将军的态度,若是严词拒绝,那就算了;若是将军有意,这女儿嘛,岂是难事?到时候首接在宫中选一个漂亮的,当作丞相之女许给将军就是了。.秒!蟑?洁,暁-税?网· +更?薪~罪¢全*”
嘿!
还真是这套路!
“稚然啊,其实你应该也明白,如今就我这身份,就董丞相这般行事,我是不可能会和丞相联姻的,只不过,很多事我分得比较清楚,咱们阵营不同,在战场上该打的时候自然要拼个你死我活。私下不用拼的时候,大家都是军汉,不用搞阴谋算计……”
“说起来,董丞相想当年也是真的汉子,这讨黄巾,征西北,可是做了不少义举,如今嘛……唉,权力太大,膨胀了,能够理解……”
听到这话,李傕都震惊了。
他完全想不到,潘凤竟然会看得如此通透。
“潘将军……”
李傕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。
“稚然啊,说起来,若是你我有了这般权势,说不定也都会如此跋扈……”
“这人心最难自控啊……”
这话,李傕还是很赞同的,自从和董卓一起进洛阳之后,他和郭汜他们现在全都成了一方大将,这权势带来的好处,自是不用说的。
“是啊,现在丞相想要宫女就能有宫女,看上谁家的就能弄过来……就算是咱们,也是……呵呵,这话潘将军可不要骂我……”
潘凤摆摆手,“能怎么骂呢?骂能有用?算了,这些,都是命啊!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都有自己要受的苦和难……”
说到这里,潘凤想起了之后洛阳遭难,包括之后的长安之乱,对李傕道:“稚然啊,某曾得异人传授些异术,会看人面相,你啊,一定要记得,尽量少些杀劫,尤其是百姓,千万不要杀,会短寿的……”
李傕一听,立即道:“将军放心,这个傕知道……”
反正以前知不知道不管,现在听到潘凤这么说,他可是记住了。+小,税^宅_ /蕞!薪+彰/节!耕*薪′哙·
“你记住就好,算了,你回去交差吧,就说我这边不便联姻,这以后嘛,若是要弃了洛阳往长安,记得一定不要造杀孽!”
“这……将军怎知要西迁?”
这下李傕简首是震惊了。
这事还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李儒才提起的,怎么潘凤这边就知道了?
“哎呀……”潘凤摆摆手,“刚不是跟你说了么?我会异术推算!你信我就是了!行了,少造杀孽,以后有啥变故,若是有机会,咱们再随时保持联络……”
李傕这时更加钦佩潘凤了。
这是大才啊!
不仅有勇武,还有超高才智,如此人物,怎能不结交?
“潘将军,既然将军诚心待我,我也想结这份善缘,明晚我当送一位宫女过来给将军,以示谢意,不用联姻,此事包在某身上了!”
嘿!
这李傕,还算不错啊!
“别……别……宫女什么的,咱也……还真没试过……”
开始张飞以为自家潘哥拒绝了,哪知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