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德(高顺长子),愿为先锋,为老将军开道,踏平胡虏!”沉稳干练,眼神坚毅。
蒋毅的目光落在黄忠身上,这位曾于定军山刀劈夏侯渊、威震汉中的沙场宿将(原历史上)。一股沉甸甸的信任感油然而生。他微微颔首,目光随即转向庞统:“士元。”
庞统心领神会,羽扇一展,虽不复往日从容,却更显锋芒毕露:“统,愿随汉升将军同往!永昌百蛮,心思如藤蔓纠缠,统或可凭三寸之舌,辅以威德,化解其内忧,收服其人心,使其为我所用,共御外侮!” 他那双细眼之中,闪烁着自信与挑战的光芒,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正是他凤雏展翅、搅动风云之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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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!”蒋毅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决绝的杀伐之气,如同利剑出鞘!“黄汉升听令!”
“末将在!”黄忠声若雷霆,抱拳躬身。
“命你为镇南将军,都督永昌诸军事!即刻点齐‘无当飞军’精锐三千,并本部精锐步卒两千,共计五千精兵!庞士元为军师中郎将,随军参赞军机,总揽抚夷安民、分化瓦解之策!赵统、高德为副将,随军听用,临阵破敌!”
“末将(下官)领命!”三人齐声应诺,声震屋瓦。
蒋毅的目光并未停留,如电般射向角落。那里,一位身着青衫、气质沉静如深潭的青年文士肃立,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悉一切幽微——**戏清宴**(戏志才之子)。
“戏清宴!”
戏清宴从容出列,步伐无声,躬身一礼,动作精准如尺规:“清宴在。”声音平静无波。
“命你为行军司马,参赞军机,协理庶务!永昌百蛮部落之动向、山川地理之险要、敌情刺探之脉络、乃至境内一切风吹草动,皆由你总揽!”蒋毅的目光锐利如刀,“务必在胡骑铁蹄踏入永昌之前,将境内所有暗流、所有异动、所有心怀叵测者,理清、掌控、压制!凡有勾结外敌、图谋不轨者…” 蒋毅眼中寒光暴涨,杀意凛然。
戏清宴神色依旧平静,只是那双幽潭般的眼眸深处,掠过一丝比寒冰更冷的锐芒,仿佛能冻结灵魂:“清宴明白。魑魅魍魉,无所遁形。异动者,必诛。”
“华安!”蒋毅的视线转向另一侧。一名气质温润如玉、目光却专注如磐石的青年应声上前,他身上那股淡淡的、混合着多种草药的清苦气息,瞬间在烛火与硝烟味中弥漫开来(华佗之孙)。
“安在。”华安声音清朗,带着医者特有的沉稳。
“命你为行军医曹掾,总督全军医事!永昌瘴疠,乃无形之虎狼,更甚于胡骑刀兵!水土险恶,疫病丛生,实乃大敌!”蒋毅语气凝重,“着你精选通晓南方疫瘴、经验丰富的医官、药工百人,携足量避瘴防疫之特效药草、救治刀兵创伤之良方秘剂,随军行动!将士性命,百姓安康,皆系于你一身!务必压制瘴气,扑灭疫病,保全我大军战力!你可能做到?”
华安神色肃然,郑重躬身,如同承接千斤重担:“安,必竭尽家学所能,穷尽心力!以金针驱邪,以汤药续命!绝不让瘴疠之魔,夺我袍泽性命,害我永昌生民!” 那份承诺,沉甸甸,带着药草的苦涩与生命的重量。
最后,蒋毅的目光落在殿门旁一个身影上。那青年身材矫健如猎豹,眼神灵动跳脱,嘴角似乎总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,却又隐隐透着专注与狂热——甘述(甘宁幼子)。
“甘述!”
甘述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动作敏捷地抱拳行礼:“末将在!”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与兴奋。
“命你为行军匠作监!”蒋毅语速陡然加快,带着刻不容缓的紧迫感,“着你即刻挑选格物院(交州技术研发机构)最顶尖的匠师五十人,携带‘火油弹’配方及成品、‘铁蒺藜’模具、‘蝎子弩’图纸、最新式的地形勘测器械,以及所有能想到的防御工事设计图!随军行动!”
他盯着甘述,目光灼灼:“你的任务,至关重要!关乎永昌存亡!其一,勘察永昌各处险要隘口、关键村落、水源要地!用你的眼睛和器械,给我摸清每一寸土地!其二,因地制宜,就地取材!利用山石、巨木、藤蔓、竹篾,以最快速度设计并督造防御工事!我要拒马深沟遍布要道,陷坑暗桩藏于密林,寨墙望楼扼守咽喉!尤其是对付胡骑冲锋的连环陷坑、倒刺拒马、火油陷阱!其三,指导当地军民,在胡骑可能袭扰的村落、水源地,构筑起简易却坚固、足以抵挡小股骑兵突袭的寨墙、望楼!我要你在最短时间内,将永昌变成一座座移动的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