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带着一丝决绝。他缓缓地举起刀,对着秦流风的胸口比划了一下。
秦流风这才反应过来,萧白这是想还原医圣遇害时的情形。他微微皱眉,但还是配合地站在那里,任由萧白摆弄。
经过一番验证,萧白终于确定了医圣是死于胸前的那一掌。他放下刀,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:“流风,多谢你配合。”
秦流风松了口气,揉了揉胸口:“萧白,你这也太吓人了。”
就在这时,身着盛装的春花走了进来。她看到萧白和秦流风的样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秦流风微微一笑,走上前去,故意将春花推倒在地:“春花姑娘,小心点。”
春花被推倒在地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。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。秦流风看着她,眼神里闪过一丝确定:“春花姑娘,你真的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春花被秦流风的举动吓到了,她瞪着秦流风:“你干什么?为什么要推我?”
秦流风微微一笑:“没什么,只是想试试你的功夫。”
春花被秦流风的举动弄得有些生气,她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:“秦公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秦流风没有回答,而是转身看向萧白:“萧白,我有办法确定医圣致命的那一掌是熟人所为。”
萧白点了点头:“好,你继续。”
秦流风想了想,决定通过春花的饮食习惯来判断她是哪里的人。他特意准备了多样菜式,按照不同地区的不同口味摆放好。
春花看到这些菜,眼睛一亮,立刻坐了下来,开始大快朵颐。秦流风在一旁观察着她,却发现春花是个十足的吃货,她什么都吃,根本看不出任何规律。
秦流风叹了口气,这项计策失败了。
春花吃完后,发现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。她看到不远处的汤池,决定进去洗个澡。她走进汤池,开始脱衣服。
就在这时,萧白突然闯了进来。他看到春花锁骨旁的疤痕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。春花被吓了一跳,惊叫起来:“萧白,你干什么?”
萧白回过神,赶紧躲在了屏风后:“春花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春花被吓得脸色苍白,她赶紧穿上衣服,瞪着萧白:“萧白,你为什么闯进来?为什么不挂上私汤的牌子?”
萧白叹了口气:“我挂了牌子,只是你没看见。”
春花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,但她还是瞪着萧白:“你以后要注意点,别再闯进来。”
萧白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萧白站在窗前,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。他想起了儿时和花小雷一起放风筝的情景。那时,花小雷的锁骨被线轴划伤了,伤口的位置和春花锁骨旁的疤痕一模一样。他皱了皱眉,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:“难道,春花和花小雷有什么关联?”
春花躺在床上,一直叫着要喝水。秋月突然出现在她的床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:“春花,你怎么样了?”
春花看到秋月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:“秋月哥哥,我好难受。”
秋月摸了摸春花的额头,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:“你这是泡私汤的时候着凉了。”
春花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:“秋月哥哥,我以后再也不泡私汤了。”
秋月笑了笑,轻轻拍了拍春花的背:“傻瓜,以后小心点就是了。”
春花从床上起来,紧紧地抱住了秋月:“秋月哥哥,只有你轻薄我,我就会好起来。”
秋月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:“那你多轻薄我一些。”
春花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,她松开手,低下了头:“我……我怕。”
秋月叹了口气,轻轻摸了摸春花的头:“傻瓜,别怕。”
第二天,春花来到萧白的房间,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:“萧白,对不起,昨天的事是我不好。”
萧白抬起头,看到春花,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:“春花,别道歉了。走,我带你去放风筝。”
春花愣了一下,随即点了点头。她跟着萧白来到郊外,看到萧白手里拿着的线轴,眼神里闪过一丝熟悉。
“这个线轴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春花皱了皱眉。
萧白笑了笑:“这是当年划伤花小雷的那个线轴。”
春花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:“花小雷?是谁?”
萧白叹了口气:“花小雷是我的未婚妻,她已经死了。”
春花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:“萧白,对不起。”
萧白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只是希望你能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春花拿着线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