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秽的地面上，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。

它做到了。用大白牙的“口粮”，用冷锋用生命传递的情报，用自己超越极限的爆发和操控，将毒雾塑形，灌入地下，堵死了毁灭的通道。

代价，是燃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量，甚至可能是…生命。

“汪…”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，从它倒下的地方飘出，随即彻底沉寂。

空中，王座之上。奈落侯爵那两点幽绿的魂火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。他缓缓低下头，覆盖着骨盔的面孔，第一次“正视”下方，看向那条瘫倒在污秽中、气息奄奄的二哈。那目光中，不再仅仅是冰冷的审视，而是多了一丝…极其罕见的、如同目睹了某种超出逻辑的奇迹般的…波动。

磐石基地，用一只二哈最后的咆哮，暂时封堵了通往地狱的入口。但奈落侯爵那抬起的手掌，五指间的灰白死气，已经浓郁得如同实质。真正的毁灭，才刚刚开始酝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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