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小子最近动作太多,我派人盯着呢。"
他压低声音,"那根杖是日本人的东西,能控制被矿石感染的人。"
刘铁柱想起体内的异样:"他说我只能活三个月。"
"放屁!"郑三爷啐了一口,"我祖上记载,有人带着这种毒活了十几年,关键是......"他掏出一个布包,"找到这个。"
布包里是一块乌黑的木牌,刻着古怪的符文。
"阴沉木?"夜莺认出来。
郑三爷点头:"完达山深处有个道观,观主清风道长是唯一懂得压制地髓的人,这木牌是他所制,能暂时镇住毒性。"
刘铁柱接过木牌,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从掌心传入,胸口的灼痛减轻不少。
"白家为什么突然对矿石这么感兴趣?"张大山不解。
郑三爷冷笑:"因为他家老爷子,根本不是病死的。"
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"白景琦从日本带回来的新药,要了老头子的命。"
刘铁柱猛然想起,松本在矿洞里的话。
"它们能分解金属和岩石,提取其中的能量"。
"白景琦想用矿石炼药?"
"不止。"郑三爷眼中闪过寒光,"他在找天照圣'的核心,据说得到它就能控制所有支脉。"
他指了指刘铁柱的胸口,"而你体内的种子,就是找到核心的关键。"
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,白家的追兵正在逼近。
郑三爷迅速安排:"分头走,夜莺跟我回郑家报信,大山带刘队长去清风观。"
他塞给张大山一张地图,"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回头。"
分开前,刘铁柱突然问:"三爷,白景琦说的控制终端是什么?"
郑三爷脚步一顿,从怀中掏出个怀表大小的金属盒:"这个,松本当年留下的,能暂时抑制矿石活性。"
他苦笑一声,"可惜只能用三次,今天这是第二次了。"
刘铁柱深深看了金属盒一眼,转身跟上张大山的脚步。
林间小径越来越窄,渐渐消失不见。
两人不得不披荆斩棘,艰难前行。
刘铁柱胸口的木牌,散发着淡淡的凉意,暂时压制住了那些诡异的脉络。
"柱哥,前面好像有灯光。"张大山突然指着远处。
暮色中,一点昏黄的灯光在密林深处闪烁,隐约可见一座小院的轮廓。
两人刚走近,院门"吱呀"一声开了。
一个道童提着灯笼站在那里,仿佛早就知道他们会来。
"师父等你们多时了。"道童的声音稚嫩却沉稳,"请随我来。"
踏入院门的瞬间,刘铁柱怀中的木牌突然变得滚烫。
与此同时,道观深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,像是某种警示。
道童脸色微变,快步引他们穿过前院。
就在即将进入主殿时,刘铁柱突然按住张大山的肩膀:"等等......"
他敏锐地注意到,道童的右手手腕上,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绿色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