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留活口!"刘铁柱踹开药铺后门,浓烟中传来微弱的咳嗽声。*E′Z?晓,税¨惘/ ?更·鑫`蕞-全,
他撞开里间门,发现是个被铁链锁住的老郎中,胸前一片黑斑己经溃烂见骨。
"他们逼我配药。"老郎中气若游丝,"黑旗帮老大也染了黑斑。"
夜莺割断铁链:"什么药?"
"青龙汤。"老郎中突然抓住刘铁柱的手,"但缺一味引子,得用镇龙使的......"
话没说完,老人突然瞪大眼睛。
刘铁柱顺着他视线回头,看见药柜缝隙里夹着张发黄的纸,是半张契丹文药方。
纸上画着条被七根钉子固定的龙,每根钉子旁标注着药材名。
"七钉锁龙方。"老郎中咽下最后一口气,"当年萨满......"
屋顶突然坍塌,燃烧的房梁砸下来,刘铁柱护着夜莺滚到墙角。
再抬头时,药方己经化为灰烬。
"刘爷!"张大山在门外喊,"逮着黑旗帮二当家了。"
那是个满脸脓疮的瘦子,被按在地上还在嘶吼:"你们懂个屁,老大说了,这病是龙王爷降罚,只有吃够......"
"吃够七两晶砂?"刘铁柱踩住他手腕,"和穿山甲的人一样?"
瘦子突然诡笑:"不一样......我们要吃的是......"他猛地咬破舌尖,喷出口黑血,"龙骨灰。"
话音未落,他脸上的脓疮突然爆开,黑液箭一般射向刘铁柱面门。
夜莺拽着他急退,黑液溅在地上,腐蚀出七个排列成北斗状的小孔。^精~武.晓?说*网· ·已!发_布¢蕞`新-章*洁`
"又是七......"夜莺话音戛止。
她手背的鸟纹突然浮起半寸,像要挣脱皮肤飞出来。
回程的吉普车上,刘铁柱反复回想老郎中的话。
当车经过二道河子时,他猛地拍车门:"停车!"
河滩上静悄悄的,三天前黑萨满血祭的痕迹己被冲刷干净。
但刘铁柱左肩的鸟纹,指引他走向某处河岸。
扒开芦苇,水下竟沉着七口密封的陶瓮。
"是祭品。"德米特里检查瓮口的封泥,"看纹样,至少沉了百年。"
马师长派人捞起陶瓮。
打开第一个,里面是己经碳化的谷物。
第二个装满锈蚀的铜钱。
第三个竟是具蜷缩的童尸。
"活祭。"郑大小姐捂住嘴。
更骇人的是,童尸胸口钉着七根青铜钉,排列方式与药方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第七个瓮被捞上来时,刘铁柱突然头晕目眩。
他看见河面泛起绿漪,水下有双巨大的眼睛缓缓睁开。
"铁柱!"夜莺的喊声惊醒了他。
众人正围着最后一个瓮,里面是块刻满符文的龟甲。
德米特里用袖子擦去淤泥,露出中央的鸟形刻痕。
"萨满的预言甲。"他声音发抖,"上面说当七钉松动时......"
话没说完,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。′看+书`屋¢暁?税¢蛧^ ^免·废*阅-独*
众人回头,看见郑家老宅方向腾起黑色烟柱,烟中隐约有绿光闪烁。
"棺材!"郑大小姐面无人色。
郑家祠堂,己经沦为废墟。
青铜棺材炸得西分五裂,那块陨铁碑却完好无损地立在原地,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。
更诡异的是,裂纹中渗出的是黑色黏液,落地就变成蜂窝状的硬壳。
"第二重封印破了。"德米特里用拐杖拨弄碎片,"有人在远程催动。"
刘铁柱蹲下检查碑底,发现七个孔洞中的两个己经堵塞。
他想起老郎中的七钉锁龙方,突然明白过来:"这不是普通的碑,是钉,钉住地龙的七根钉子之一。"
夜莺手背的鸟纹,突然刺痛。
她鬼使神差地将手按在碑面上,裂纹中的黑液瞬间沸腾,化作蒸汽将她包裹。
众人惊呼着后退,却见蒸汽散去后,碑面浮现出幅地图:蜿蜒的山脉间标着七个红点,其中一个正是红石谷。
"七钉位置。"郑大小姐倒吸凉气,"这是要我们找齐其他六块碑?"
马师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挽起的袖口露出小臂上的黑斑。
刘铁柱这才注意到,在场除了他和夜莺,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出现了症状。
"必须尽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