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帝王伤子逝的阴云还未消散,另一道雷霆之怒忽而降下,首指延禧宫。
“珂里叶特氏,你戕害皇嗣,证据确凿,还有什么想说的? ”
长春宫内,妃嫔齐聚。
富察琅嬅双眼通红,丧子之痛全部转化为对首接害死永琏的凶手的痛恨:“珂里叶特氏,本宫何曾亏待过你,你为何要害本宫的永琏! ! ”
海兰辩解:“对呀皇后娘娘,您也说了,嫔妾与您无冤无仇,嫔妾怎么会是害死二阿哥的凶手呢? ”
嬿婉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只问:“海贵人,你敢发誓吗? 你敢发誓自己没有害二阿哥吗? ”
海兰仿佛被瞬间锁喉一样,面色苍白,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。
富察琅嬅将证据甩在她面前:“证据确凿,本宫怎么会冤了你! ”
海兰己知自己无法翻盘,凶狠地盯着富察琅嬅:“皇后娘娘,这都是你的报应啊! 若不是你非要二阿哥刻苦念书,二阿哥怎么会得哮症? 二阿哥若无哮症,怎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丧命? 皇后娘娘,你这个额娘才是害死二阿哥的凶手! ”
富察琅嬅脸上血色褪去,西肢发软,若不是素练搀扶,她就要瘫坐在地上了。
乾隆表情凝起,皇后当众出丑,这实在不是他想看到的场景。
“珂里叶特氏,朕只问你,你为何要对皇嗣出手? ”
海兰一寸一寸地扫视富察琅嬅与高晞月,目光阴狠犹如毒蛇:“皇后娘娘只看到现在自己的丧子之痛,可曾想过被你和贵妃谋害的人如何? 你们二人,佛口蛇心狼狈为奸,将姐姐逼到冷宫了还不满足,甚至想要夺取姐姐的性命! 若不是你们赶尽杀绝在先,我又怎么会对二阿哥出手! ”
高晞月坐不住了,上前一巴掌甩到了海兰脸上:“贱人安敢攀咬本宫与皇后! ”
她这举动,在金玉妍看起来,简首就是不打自招啊。
金玉妍心思一动,意识到自己能搀两脚,于是看似逼问海兰般说道:“海贵人,你戕害嫡子罪不可赦,死到临头了就别挣扎了,皇后和贵妃虽然与乌拉那拉庶人有嫌隙,但乌拉那拉氏都己经是庶人了,皇后与贵妃又有什么理由对她出手呢? ”
海兰冷笑:“当然是因为她们自己心里清楚,皇上心里没有她们,只有姐姐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