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说的话,“不准你们找女人来,我可以忍的,你们把门给我守好,别让任何女人进来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
......
烽火残阳,寒风裹挟着沙砾,如利刃般刮过楚珩布满血污的面庞。
六十多岁的他身披染血的玄甲,手中长枪早已卷刃,却依然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,屹立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。
敌军的喊杀声如潮水般涌来,一波又一波试图将他淹没。
自从苏揽月和苏柔引火自焚之后,楚珩悔恨不已,他突然觉悟自己没有好好对待苏揽月,才让苏揽月宁愿赴死也不愿意继续活下去。
苏揽月死后,苏家人和秦氏人一同打上门,抢走了苏揽月被烧黑的遗体。
亲眼看着苏揽月待在房间不肯出来,最后看着苏揽月活生生地被烧死,楚珩当时悲痛欲绝昏死过去,便由苏揽月的遗体被娘家人带回。
失去苏揽月的楚珩失去理智,他把平日里对苏揽月的人一一进行清理,就连他亲娘林氏也被他派人送回了漕扬县。
后来,楚珩化悲痛为力量,主动请缨上战场......
“杀!”楚珩怒吼一声,长枪如龙,直取敌军将领。
枪尖划破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
敌军将领举刀格挡,两股强大的力量相撞,迸发出耀眼的火花。
楚珩只觉虎口一震,手臂传来一阵剧痛,但他并未退缩,反而借力一跃,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。
在激烈的拼杀中,楚珩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,鲜血不断涌出,浸湿了他的战甲,体力也在飞速流逝。
突然,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,楚珩听到破空声,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。
楚璟远远地喊了一句,“父亲小心!”
楚珩不防,箭矢狠狠地扎进他的左肩,剧痛瞬间传遍全身。
楚璟立马跑到了楚珩面前,楚珩对着楚璟怒斥,“别管我,赶紧乘胜追击!这次这仗,咱们必须赢。”
很快,楚璟带着人打了胜仗,六十岁的楚珩却因为这次受伤一病不起。
军医进进出出,来来回回忙碌着。
“世子,侯爷恐怕不行了,您还是早点让侯爷交代后事吧!”
“一群废物,我父亲只是受个小伤而已,之前不已扛过来了吗?”
“世子息怒!”一堆军医跪在地上。
楚珩这时清醒了过来,“璟儿,不要为难他们,你过来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见此,屋子里其他人都离开了。
“璟儿,为父死后,你想办法把我和你娘葬在一起。”
楚璟愤怒道,“父亲,这么多年了,你心里为什么还一直惦记着那个背叛过你的女人?”
楚珩剧烈地咳嗽了两声,“她是你母亲,没有她就没有你,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,你还记恨她吗?”
楚璟撇开脸,“我没有这种不知检点的母亲,祖母以前说过,是她看不上状元郎的婚事,才下药算计父亲你,她根本......”
还不到楚璟把话说完,楚珩拼尽全力一巴掌朝楚璟扇了过去。
楚璟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,“父亲,她到底有什么好的?让你为她守了一辈子?我又没说错话,父亲为何打我?”
楚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决定说出真相。
“当年并非她本意,是我算计了她,才有了你。”
楚璟一脸震惊,“父亲,您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楚珩心急地咳嗽了几声,“我和你娘小时候见过,长大之后再次遇到她不记得我了,并且还跟状元郎沈砚定了婚。
我不甘心看着别人娶她,于是,派了人盯着她,她身边有秦家的人保护,我便把目光放在了她身边的庶女苏柔身上。
不曾想,苏柔下药想要毁了你母亲的清白,并且占有你母亲原本的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