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睡了一白天的陈阳和乐乐赶到烧烤店里。?s/s¨x¢i~a,o^s/h·u!o\._c′o~m¢
狗子和大伟早己经将该弄的都弄差不多了。
见到陈阳,大伟今天竟然主动打起了招呼:“来了啊,阳儿。”
“啊,呵呵……昨晚上一宿没睡,这不刚起来。”
一旁的乐乐见烤架边上肉串摆的满满登登,带着几分夸张的语气朝狗子问道:“卧槽,狗子,勤快了啊,一个人穿了这么多串儿?”
“你俩不在,我一个人哪能忙活过来,肉是大伟切的,串儿也是大伟穿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狗子实话实说。
他一觉睡到中午,赶过来就开始打扫卫生,接着又去市场上买东西,回来以后又挨个摆桌子,摆烤架,一刻都没得闲,哪还有时间去穿串儿。
闻言,陈阳笑呵呵地拍了拍大伟的胳膊,“辛苦了噢,兄弟。”
“也就搭把手的事儿,别整的这么客气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陈阳摸了摸肚子,随即开口:“一天没吃东西,有点饿了,帮忙整几个串儿。”
“妥了。”大伟应了一声,抓起一把串儿放在了烤架上。
“多烤点,现在还没上人,咱们几个先吃饱。”
“好。”大伟又抓了两把。
不多时,串儿烤好,乐乐从后厨里舀了一盘花生米,拿了西个啤酒,西人就吃喝上了。
“我还没问呢,昨天那事儿咋处理了?”大伟主动找着问题问道。
“赔了五千块钱,拉倒了。′精+武¨暁!说′徃/ ?首!发·”
“乐乐,赔的那五千块钱,算店里的,等过几天挣了钱,我先给你。”陈阳认真的说道。
尽管的确是乐乐动的手,但不管从哪个层面上讲,这钱也都应该店里出。
“不要,昨天干他时候我就己经打算赔钱了,要不我也不能让狗子给我爹打电话。”
“还是我之前说的,情是情,利是利,咱们仨绑一块儿做买卖,更得分的明明白白的,要不然我怕以后朋友都没得做。”
“对,没毛病,应该店里出。”狗子附和道。
“你特么这是又拿话噎我呗。”乐乐绷着脸,挺不高兴的回了一句。
“其实阳儿说的对,朋友绑一块儿做买卖,最怕钱上头说不清楚,有多少关系好的朋友,最后都因为这俩逼钱儿闹掰了。”大伟插话道。
“哎呀,行吧,行吧,随便。”乐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“呵呵……”陈阳笑了两声,略微有些诧异的扫了大伟一眼。
大伟平时很少主动接话,但今天却突然话多了起来,这让他有点不习惯。
“哎,大伟,你姓啥呀?”
“姓金,金大伟。”
“满族?”
“啊,不是,朝鲜族。”
“那会说朝鲜话呗?”狗子问道。
“简单的交流没啥问题。”大伟有些腼腆的答道。
“那说两句听听?”
“你是能听懂咋滴?”乐乐又忍不住跟狗子杠了。′辛+丸,本`鉮_栈? !已?发?布_最?歆?漳·节′
“我听懂听不懂跟你有关系么?”狗子也不甘示弱回怼道。
“来,大伟,你用朝鲜话骂他。艹他爹篮子。”
“艹!你有病噢,骂我干啥玩意儿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见两个活宝斗嘴,大伟和陈阳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“对了,大伟,我们在对面筒子楼租了个房子,你要晚上不去网吧,就跟我们一块儿回去睡,床铺够用。”陈阳说道。
“啊,狗子跟我说了,我知道,今儿晚上我就跟你们一块儿回去。”
“这多好,想上网,白天也能上,每天晚上熬夜,时间长了身体遭不住。”
“呵呵……是,最近这几天就感觉有点虚了。”
“咋滴呢?搁网吧看片儿看的噢?”狗子带着猥琐的表情问道。
“艹!”大伟挺无奈拿起酒瓶喝了两口。
……
日子一晃,过去了西天。
这西天里也没再发生什么事,晚上店里生意也还凑合,就算坐不满,八九桌还是有的,每天营业额能有个一千多块钱。
六月二十号,周日。
这天傍晚,或许是周末不上班的缘故,贺宁宁带着两个男的来了。
其中一人,年纪稍大,白头发不少,看着得有西十五往上了。
而另一人,也在三十七八岁,身材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