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上午,陈阳还在君豪给员工租住的公寓楼里熟睡,狗子拿着手机走了进来。-鸿!特,暁`税·蛧¨ !哽~歆·最·筷`
“阳儿,醒醒,刚哥找你,你手机关机,打我这儿了。”
“呃?”陈阳迷迷糊糊的接过手机,对着送话筒喊了一声。
“刚哥?”
“从你那儿调几个人,要那种社会层面儿人脉广的,来鼎顺拆迁公司。”
陈阳一个激灵半坐起身,“意思拆迁公司也归咱们了?”
“啊,从老幺那儿接过来了,我让老王在这边儿先看着,你给大伟喊来当副手。”
“哥,白打工啊?”
“他妈的,心眼子都让你长了,院子里那么多工程车,你就是开出去给人掏大粪,也能挣点钱。”
“嘿嘿……那妥了。”陈阳龇着牙笑了两声,心情大好,他要的就是郑刚这句话。
其实早在之前郑刚跟他说要接管拆迁公司的时候,他就己经在打公司里工程车的主意了。
主要拆迁公司也不是天天有活儿,一年里,有小半年时间都在那儿闲着。
而且就算是有活儿,车也不是天天用。
不用多,一辆挖掘机开出去,咋滴一天也能对付个几百块钱。
挂断电话,陈阳思索了一下,接着朝狗子说道:“乐意去拆迁公司不?”
“我咋的都行。,小!说-宅` -勉/沸′越\渎^”
“你帮我喊一下大伟,方响,庄强,小北还有雷雷。”
除了大伟是郑刚指名道姓要的以外,剩下的这几个人脉都挺广。
到时候赶上强迁,喊人摆场面儿,那都是一个电话的事儿。
尤其是方响,干仗或许不咋地,但喊人绝对好使。
一个电话,就能整一百多号。
“行。”狗子应了一声,转身就出门去喊人了。
这几天气温骤降,人们也懒得出去,一般上午都在屋里躺着,要么就几个人打会牌啥的。
所以,不到五分钟,大伟等人就走了进来。
“咋了?”
“鼎顺归咱们管了,你和狗子,带着他们几个,去给老王当副手吧。”
“啊,明白了。”大伟点着头,“现在就去啊?”
“对,现在就过去,人应该还等着呢,过去熟悉熟悉。”
“现在天儿都开始冷了,慢慢的也没工程了啊?”雷雷插了一句。
“没事儿干那不正好么,车咱随便使,扔出去挣钱去。”
“阳哥,意思还让咱们公车私用啊?”庄强张大嘴,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那不然呢?还以为我真让你们过去挣那点死工资去?都帮忙联系联系业务哈,还是老规矩,谁揽的活儿拿两成。/天¨禧`暁+说”
“明白。”
等大伟带着人离开后,过了十几分钟,乐乐走了进来。
“阳儿,你让大伟和狗子他们去鼎顺拆迁公司了?”
“啊,咋的?你也想去啊?”
“穷乡僻壤的,去了吃不好睡不好的,脑瓜缺根弦的才去。”
“哈哈……你也别闲着,出去找房子去吧。”
“意思要账公司的事儿,大伟同意了?”
“啊,本来还打算今天咱西个坐一块儿合计合计,可现他俩着急走了,就这么定了吧。”
“那行,我现在就出去。”乐乐嘴上说着要走,但屁股好像焊死了一般,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。
等了十来秒,陈阳愣了。
“不是要走么?咋不走?”
“你不批款,我咋走?”
“艹!”陈阳无奈的骂了一声。
接着扶着床慢慢下了地,走到墙角的包厢柜前,打开锁从里取了两万块钱。
公账上的钱一首都是陈阳在保管,而自打他们搬进公寓宿舍后,就感觉整天背一兜子钱不合适了,于是乎就整了个保险柜,钉在了墙上。
“你找个房子,简单收拾收拾,别太磕碜,然后挂个信息咨询服务的牌子,印点名片,找下面兄弟出去发一发。”陈阳把钱放在桌上,嘱咐道。
“我全权负责呗?”
“那不然呢?我现在这逼出儿,也没办法跟你一块儿啊。”
“呵呵……行,我知道了,等我去喊几个人就走。”
“人手要不够,给那帮逼崽子也喊上,特么闲这么老些天了,天天鸡毛事儿不干,竟去网吧包宿了。”
陈阳说的逼崽子,自然就是招过来的那帮凑数儿的内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