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后,刘姨见到牧阳抱着方秋兰时,连忙迎上来着急地问道:“牧先生,小姐这是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牧阳此刻也没工夫跟刘姨细说,只是简短地说道:“她喝醉了!刘姨你帮我倒两杯水来吧!”
说完,他抱着方秋兰上楼去了她的卧室,这还是牧阳第一次来方秋兰的卧室。¨b/x/k\a~n.s`h*u_.¨c.o\m.
推开门,迎面便是一股淡淡的幽香,方秋兰的卧室装饰得很简约,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,墙壁是素雅的淡色调,家具摆放整齐有序,并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,整个房间显得十分的干净整洁。
当然,说得难听一点,整个卧室就和她的性格一样,冷冰冰的,没有太多的温度和色彩。
牧阳前脚将方秋兰放到床上,刘姨后脚就把水送了上来。
将水放到桌上后,刘姨犹豫了一下后说道:“牧先生,这里是小姐的房间,你尽量还是......”
牧阳自然知道刘姨的意思,他原本也没打算在方秋兰的卧室待下去,但他刚一起身,床上的方秋兰却是突然伸手抓住了牧阳的手腕,眼神迷离地看着他,嘴里呢喃道:
“你先别走!”
牧阳一愣,看了看方秋兰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,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刘姨,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的神情。
自家小姐都发话了,刘姨自然不会再说什么。~小¢税·宅~ ¨蕪!错~内!容/
她轻轻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牧先生,那就麻烦你照顾小姐了,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叫我就行!”
说完后,她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,并细心地帮两人关上了房门。
房间里,此刻安静得只能听到方秋兰微微急促的呼吸声。
牧阳低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方秋兰,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娇艳欲滴,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,贴在脸上,更添了几分妩媚。
牧阳轻轻握住她的手,慢慢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腕处放下。
“你说你是不是去搞笑的?才几杯酒就给你灌趴了?要不是我,你现在那可不是在自家的大床上了!到时候人家把视频一拍,用来威胁你,你怎么办?那不就只能任人宰割?”
牧阳脸上挂着一抹不耐烦,没好气地对方秋兰说道。
“我………我没喝醉!我没有………”方秋兰又是一把抓住牧阳的衣服,迷迷糊糊地说道。
牧阳只当她在嘴硬,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将杯子里的水喂给她喝。
但奇怪的是,喝完水后,方秋兰好像越来越难受了,她开始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,那原本整齐的衣服被她扯得凌乱不堪。
方秋兰轻咬着红唇,那娇艳的红唇被她咬得微微泛白,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,那声音带着一丝痛苦,又仿佛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,听得牧阳都有些心神不宁了。·捖* - ′鰰~颤¨ .勉/费-阅,黩′
“你干嘛?冷静一点行不?”牧阳见方秋兰很快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内衣裤,露出了那副美丽的躯体,他瞬间就感觉体内在冒火了。
但方秋兰却像是完全着了魔一般,在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裤之后,她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状态。
只见她娇躯轻扭,微微颤抖着张开双手,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紧紧抱住牧阳,嘴里不停地呻吟着:
“我好难受啊......身上好痒......”
更要命的是,这女人那双滚烫的双手像是不受控制似的,开始在牧阳的身上肆意摸来摸去。
她的手掌滚烫得如同烙铁,所到之处,都让牧阳感觉像是被点燃了一般。
同时,她那柔软的身子也不停地在牧阳身上蹭来蹭去,让牧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我靠,你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!”
牧阳感受到方秋兰身体上这种极为异样的状态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,一脸惊愕地看着方秋兰。
除了这个情况,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可能了,总不能是方秋兰耍酒疯吧?
牧阳看着方秋兰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着自己,心里明白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,便想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。
然而,当牧阳的双手刚一用力抓住方秋兰的肩膀时,她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突然抬起头来。
一瞬间,牧阳只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水之中。
方秋兰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,此刻微微泛红,眼神中满是迷离与渴望,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