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洗的干干净净了……等晌午孩子回来吃饭……你想干啥……都干不成了!”
她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一句,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,身体微微颤抖着,像等待审判的祭品。
那床厚实的被子,被她自己猛地掀开,扔到了一旁。
刺眼的白!
林阳的瞳孔骤然收缩,大脑一片空白。
那绝美的画面带着巨大的冲击力,瞬间摧毁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。
一股原始的,狂暴的冲动如同火山般在体内喷涌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扑上去!占有她!反正她是自愿的!不需要负责!天知地知你知我知!
这个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,疯狂地诱惑着他。
然而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李小婉那张冻得红扑扑、满是信任和依赖的小脸,无比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。
还有老爹拍着他肩膀说“虎父无犬子”的骄傲眼神……
老娘拧着老爹耳朵时眼底藏不住的笑意……
前世老娘在爹走后那死寂般的眼神……
一道道的画面,更是如同冰水浇头!
“不——”
林阳在心底发出一声嘶吼。
他猛地一咬舌尖,剧烈的疼痛和血腥味让他瞬间清醒。
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上了炕,但不是扑向那具诱人的躯体。
而是手忙脚乱地抓起那床被扔开的厚棉被,用尽全力,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,“呼啦”一下将白寡妇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。
“嫂子!”林阳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和愤怒而嘶哑颤抖,带着浓浓的无奈和恨铁不成钢,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啥玩意儿呢?!”
他裹紧了被子,甚至气不过地隔着厚厚的棉被,在白寡妇臀部的位置象征性地拍了两巴掌!
啪!啪!
“小孩子不懂事就得打屁股!我看你也差不多!气死我了!我在你心里头,难道就是那种趁人之危、落井下石的畜生吗?啊?!”
林阳几乎是吼出来的,脸涨得通红,一半是羞臊,一半是后怕和愤怒。
他刚才差点……就差那么一点!
被厚厚棉被裹成蚕蛹的白寡妇,身体猛地一僵,停止了颤抖。
她愣愣地,似乎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“你……你啥意思?”
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带着难以置信的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