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事,与我何干?”陆小凤想都没想,果断拒绝了云哲的请求。^看^书′屋~暁′说*网· /埂′薪+醉_全?
云哲斜睨他一眼,笑意微冷:“陆小鸡,你可不要后悔。”敢拒绝我,那就不要怪我继续坑你了。
看到云哲的表情,陆小凤顿时觉得手中的瓜子不香了。他觉得刚才在见到云哲的时候,他就不应该留下来看戏,就应该第一时间离开,他心中暗道:“下次见到他,我一定绕着走。”
就在气氛凝滞之际,上官海棠突然从屋檐缓步跃下。
她手中描金折扇“唰”地展开,在胸前轻摇:“各位,还请给我个面子。”天下第一“西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“梅花盗和林仙儿这两件事情,不妨等查明真相再做定夺。”
她身旁的归海一刀和张进酒也跟着跃下屋檐。
“你又是什么人?”赵正义沉声问道,眼中带着一丝警惕。
上官海棠微微一笑,玉冠束起的长发随风轻扬:“在下天下第一庄庄主上官海棠。”她侧身让出半步,露出身后醉醺醺的中年男子,“这位是天下第一神探张进酒。”
张进酒适时地打了个酒嗝,浑浊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:“嗝……三天,只要三天……”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,“保证让真相……嗝……水落石出。~d¢i.y-i,k¨a*n~s\h~u-.+c′o+m?”
这一番话犹如惊雷乍响,顿时让秦孝仪、赵正义、龙啸云几人脸色微变。
“天下第一神探?”
“要是让这人插手查下去……”
赵正义和秦孝仪交换了个惊恐的眼神。他们比谁都清楚——李寻欢是清白的,而真正的“梅花盗”从来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。这个集团的核心成员,此刻就站在这院子里。
“李寻欢就是梅花盗,证据确凿!”秦孝仪沉声开口,语气铿锵,像是试图用“气势”掩盖内心的慌乱。
他很清楚,绝不能让张进酒查下去,因为这桩案子根本经不起查。这个所谓的“案子”,本就不是查出来的,而是他们捏造出来的。如今唯一的出路,就是死咬李寻欢不放,死咬到底。
只要他们咬得够死、喊得够凶,别人的质疑就会被压下去。他们在赌,赌的是江湖人的“从众”与“惧名”。
云哲身形一闪,如白鹤掠空般飘到陆小凤身旁,顺手捞走他掌心里的瓜子。
“证据?哪来的证据?”他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斜睨秦孝仪,“莫非你说的话就是证据?”
云哲嗑着瓜子,不紧不慢地转向上官海棠,目光落在她身旁那名气质冰冷的黑衣青年身上,眼神微挑——想必这就是“地”字第一号密探归海一刀了。_如/闻′王^ \更~辛¢醉~全`
“大家都可以作证李寻欢就是梅花盗!”秦孝仪大声道,目光扫向龙啸云、赵正义几人,示意他们一同应和。
一时间,几人面面相觑,竟无人出声。
龙啸云攥紧了拳头,额头隐隐冒汗。他们本想借江湖公愤一步步将李寻欢逼上绝路。
却没有想到天下第一庄会插手这件事,还派出了天下第一神探来查案。
他们现在有些后悔,后悔没有伪装好证据。
如今被云哲连珠炮似的几句话一逼,再配合张进酒的威势,众人心中越发慌乱。
赵正义咳了一声,想要开口,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仿佛卡着什么似的,干涩无比。
龙啸云低头沉默,嘴唇紧抿,脸上的肌肉绷得发硬。
在场除了阿飞外,都是聪明人,光看几人这副样子,哪里还不明白?
李寻欢,是被诬陷的!
上官海棠眸光微凝,转头望向张进酒。张进酒不动声色,微微点头。他们之间心照不宣。
“为什么?”
一道低沉而痛苦的声音响起。
李寻欢忍着伤势,缓缓走上前来,眼神里透着复杂与悲凉,首视龙啸云。
“为什么?”他声音嘶哑,“大哥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龙啸云浑身一震,脸上的肌肉剧烈抽动,整张脸像被人当众撕裂,青一块紫一块,眼神中闪过慌乱、羞怒和深深的恐惧。他喉结滚动,嗓子像是被灼热的刀锋割过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想开口反驳,却发现自己连和李寻欢对视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当然是因为他们几个就是梅花盗。”云哲笑吟吟地说道,声音轻飘飘的,“他无力偿还你的恩情,所以只能毁了你,让你去死。”
谎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