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哲斩杀“上弦之陆”堕姬与妓夫太郎的消息传回鬼杀队总部时,整个鬼杀队都沸腾了。*如\蚊?王. `吾\错/内_容\
训练场上,原本在修炼的队士纷纷停下动作,激动地交头接耳:
“是真的!听说是那位叫云哲的大人亲手一刀斩下两鬼的头!”
“开什么玩笑?那可是上弦之陆啊……百年来,我们都没能斩杀一只上弦鬼!”
“太强了……果然不愧是能让不死川都吃瘪的怪物。”
不少新人激动得眼圈发红,甚至有老兵悄悄抹泪。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这是百年沉寂后的第一束曙光。
柱们聚集在主公的居所前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。不死川实弥死死攥着拳头,指节发白;蝴蝶忍折扇掩面,眼角却微微泛红;就连一向沉稳的富冈义勇,嘴角也罕见地松动了几分。
产屋敷耀哉在妻子的搀扶下走出房门,苍白的面容因激动泛起淡淡的红晕。虽然双目失明,但他仿佛能看见每个人脸上洋溢的希望之光。
“太好了……真是太好了……”他的声音微微发颤,"百年来,我们终于再次斩杀了上弦……"
天音夫人温柔地为他拭去额角的虚汗,轻声道:“那位云哲先生,果然如您所料,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”
产屋敷轻轻颔首,却又遗憾地叹息:“可惜他始终不愿正式加入鬼杀队……”
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他身上,映照出几分落寞,“若是能得到他的助力,或许终结无惨的日子就能更近一步……”
……
无限城的空间在血色的月光下扭曲着,木质结构的建筑如同活物般蠕动,走廊与房间不断重组,仿佛在呼应着主人内心的动荡。′p,a¨o¨p^a?o¨z*w~w_.-c/o,m+
鬼舞辻无惨静立于黑暗之中,猩红的眼眸骤然收缩,指尖微微颤抖。
堕姬和妓夫太郎……死了?
他的意识穿透空间,捕捉到了两鬼临死前的记忆。那个名为云哲的男人,仅仅一刀,便斩断了上弦之陆的头颅。
没有激烈的缠斗,没有绝望的挣扎,只有平淡的挥刀。
就像……西百年前的那个男人一样。
“继国缘一……”
无惨的眼中血光闪动,眉头深深皱起,一股从骨髓深处涌出的烦躁与杀意如烈火般烧灼着他的理智。
又是一个……又一个这样的家伙!
继国缘一,那个仅凭一人之力便将他逼入绝境,逼得他不得不自爆分裂、狼狈逃窜的剑士。
好在对方己经死了,但如今,那个叫“云哲”的少年,如幽魂一般唤醒了那段被封印的恐惧与耻辱。
而现在,历史似乎正在重演。
“鸣女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回荡在无限城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铮!”
琵琶声骤然响起,空间扭曲,五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无惨面前——上弦之壹·黑死牟、上弦之贰·童磨、上弦之叁·猗窝座、上弦之肆·半天狗、上弦之伍·玉壶、上弦之陆(空缺)。
“无惨大人。”黑死牟单膝跪地,声音沙哑而恭敬。
童磨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,扇子轻摇:“哎呀呀,真是稀客呢!居然召集了所有上弦。”
猗窝座沉默不语。
无惨的目光扫过众鬼,最终定格在空荡荡的上弦之陆位置上。
“上弦之陆的位置,暂时空缺。”他冷冷道,“但很快,就会有人填补。~墈`书-屋? ?更?芯,嶵·筷+”
众鬼微微一愣,随即明白了什么,堕姬和妓夫太郎,己经被彻底抹杀了。
无惨缓缓站起身,白袍无风自动,目光如夜空中的死星般冰冷,“我要你们……将一个名叫‘云哲’的人类杀死,无论用什么手段。”
他说到“云哲”时,语气中透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,仿佛那个名字本身就是一种亵渎。
“他杀了上弦之陆……而且,是轻易地。”
“一个新的继国缘一?真有趣。”童磨笑了笑,手指轻点唇角,“那就让我亲自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无惨的声音倏然寒冷如冰。
“这一次,我不容失败。”他眯起眼,声音低沉如地狱判官,“你们所有人,谁都可以去……只要他死。”
“但若失败……”
他轻轻抬起手指,顿时,一缕血气如蛇般缠绕上童磨的肩头,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撕成碎片。
童磨脸上笑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