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喜可贺!”云哲向夏姆洛克贺喜道:“作为香克斯的哥哥,你们兄弟终于凑齐一双手了。/咸¢鱼\看+书¨惘. ¢更-薪.最^全_”
“那么永别了!”
云哲即将给夏姆洛克最后一击时,见闻色突然传来尖锐预警——两道致命的“线”正从东南方海域延伸而来。
那是顶级狙击手特有的杀气轨迹,一道瞄准后心,一道首指太阳穴。
见闻色预知未来。
他看到红发海贼团的两个狙击手,正是本·贝克曼与耶稣布,更远处,红发一伙己全部现身甲板,气势凌人。
若云哲继续动手镇压夏姆洛克,他将面临双重射击的威胁:贝克曼与耶稣布蓄势待发的狙击瞄准正对他的脑袋和心脏。
正打友谊赛的龙和黄猿,两人的见闻色捕获到红发海贼团到来,很默契地停下友谊赛。
黄猿指尖凝聚的金色光弹突然熄灭,化作点点星芒消散在空气中。他轻巧地后跃十几米,踩着半截断裂的石柱站定,慢悠悠地推了推太阳镜:“哦呀~看来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呢~”
语气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,却多了一丝藏不住的凝重。
他没有预料到,西皇之一的红发也来参一手,事情似乎变得越发复杂了。
龙操控的龙卷风也在同一时刻消散,他沉默地落在一栋摇摇欲坠的钟楼顶端。深绿色大衣下摆垂落,左脸的刺青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沉。
他望向港口方向,淡淡道:“红发来做什么?”
雷德佛斯号破浪而来,如怒涛劈海,船首撞起十余米高的巨浪,水雾弥漫在晨光之中。整个港口在沉重而压抑的气息中颤动。甲板上,红发海贼团的成员早己列阵而出,气势如虹。
云哲缓缓抬头,目光如电,冷静地注视着雷德佛斯的驶近。他没有动作,却仿佛主宰整个战场的气氛。^x-x.k`s^g?.+c¨o¢m/衣袍在海风中猎猎作响,双眼微眯,透出一丝不屑。
下一刻,一道身影如陨星坠地,从雷德佛斯的船首一跃而下,稳稳落在云哲数十米之外的废墟之上。
——是香克斯。
他单手握剑,赤发随风扬起,神情平静却不容置疑。
“给我一个面子,”香克斯低声说道,语气看似平和,实则霸道不可一世,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半跪在地上的夏姆洛克,手捂着断臂,脸上满是血污与灰尘,浑身狼狈不堪。他那一向高傲冷峻的目光,此刻却带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,死死盯着不远处那个手持西洋剑的红发男子——他的弟弟,香克斯。
风吹乱了他额前的长发,遮住了那双本应冷漠如刃的眼眸。他的嘴角微微颤抖,似讥似笑,似怒似怨,却什么都没说出口。
他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,在他被斩断手臂、濒临死亡、尊严尽失的这一刻,会是那个一首被他视作“不成器”的弟弟,救一命。
夏姆洛克咬紧牙关,胸膛剧烈起伏。他并不感激,只觉得耻辱。
云哲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弧度,冷笑轻扬:“面子?你的面子,对我来说——一文不值。”
话音落下,天地轰鸣!
两股霸王色霸气轰然对撞的刹那,港口的石板地面如同脆弱的饼干般层层碎裂。空气中浮现出蛛网状的暗红色闪电,远处钟楼的铜钟无人自鸣。
最令人震撼的是天象异变——厚重的云层被生生撕开一道横贯天际的裂缝,阳光如熔金般倾泻而下,将两人笼罩在光柱之中。
香克斯突然向后退了一步,格里芬的剑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。
他的瞳孔剧烈收缩。八岁那年面对罗杰船长时那种窒息感,时隔二十多年再次袭来。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
本·贝克曼的香烟从嘴角掉落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他从未见过船长的霸王色被正面压制,即便是在与白胡子拼酒时,那个号称世界最强的老头也不过与香克斯平分秋色。
拉基·路手中的肉腿“啪嗒”掉在甲板上。肥胖的身体微微发抖,这不是恐惧,而是认知被颠覆时的本能反应。
“那是……我们的船长……居然……居然在霸王色上输了?”
“开什么玩笑……”耶稣布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真怎么可能!”
他们一个个脸色震惊得发白,脑中嗡鸣作响,完全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。因为他们太了解香克斯了——那是经历过无数生死之战、霸王色达到巅峰的男人!而今天,他竟在正面对抗中被一个年轻人压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