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本炽热而兴奋的火焰被一桶冷水彻底浇灭。

就像是看到了熟透多汁的禁果，可偏偏这果实贴了个“请勿采摘”的标牌，还带着摄人心魄的剧毒警告。

“嗯~？”

他的声音依旧甜腻，但尾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真的……一点都不想打吗？”

云哲的毫无斗志，像是一把钝刀，缓慢地切割着西索的神经。
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动手？

明明这么美味的果实……明明可以让我愉悦……

的指尖不自觉地抽搐，浑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，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下爬行，瘙痒难耐。

云哲瞥了他一眼，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。

果然……

比首接杀了他更难受的，就是让他求而不得。

“怎么样，才能和你打一场？”西索的声音依旧带着甜腻的尾音，但语调却比平时低沉了几分，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。

云哲懒懒地瞥了他一眼，甚至懒得调整站姿，依旧倚着栏杆，语气寡淡如水。

“不要。”

“就算你杀了我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。

“我也不会动手。”

说话间，他进入绝状态，对于西索一点都不防御，表示你要动手就杀了我吧！

西索的身体微微一僵，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，又缓缓松开。他的额角隐约有青筋浮现，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，像是强行把即将爆发的狂躁塞回皮囊里。

“嗯哼哼~真是……令人火大的回答呢~”

他的笑声依旧甜腻，但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