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山点头，表示了解。

于是他扬起阴锣：“副局长，我可以用纸扎术，为厉鬼提供一避身之所，只不过常人无法接受。”

吕东暗自点头，这是一个听起来比较靠谱......个鬼的方案啊！

给厉鬼适配身体，这是生怕厉鬼不够强？真是人能想出来的方案？

一瞬间，吕东开始怀疑，张大山是不是披着人皮的鬼物？

再说了，这方案就算他同意，上报后，除非总局那边的负责人脑袋被鬼踢了，否则一定不会有人同意的！

一瞬间，吕东就想动之以情，晓之以理的说服张大山。

可张大山却伸手，从阴锣中掏出猫灵：“猫灵的性质与厉鬼比较相似，我直到你可能不放心，所以你看一下我对猫灵的改造之后，再做决定也不迟。”

一旁的姚静鸥也拽住吕东的肩膀：“吕局长，我认为可以相信他。”

对于姚静鸥的意见，吕东是不得不考虑的。

于是他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。

姚静鸥瞪大眼睛，指着自己的鼻子：“我打申请？”

这是吕东无奈之举。

在民俗事务管理局的体系中，他吕东只是一个偏远分局的副局长，毫无话语权。

可姚静鸥是不一样的。

张大山不管这些，他能懂吕东的无奈，但他却不想理会。

于是在一群人惊讶的目光中，他找了个位置坐下，逗弄着猫灵。

“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合作，那就带来我说的物资，我可以保证，只制作猫灵纸扎，等你们对我的技术评估通过后，再制作厉鬼纸扎。”

这已经是张大山看在官方组织的面子上，做出的极大让步。

在姚静鸥的申请打上去后，吕东咬牙，动用自己的权限，带来张大山所需的物资。

其中包括荆溪镇产的纸，太渊池的墨，以及珞珈山紫竹制作的竹骨，还有更多的珍惜材料，几乎掏空了分局纸扎方面的高端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