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解下自己的玄色大氅披在蒙恬肩上。那大氅上金线绣的玄鸟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，看得王贲等一众武将羡慕不己。

“陛下，此次臣侥幸生擒了左贤王与右谷鑫王。来人，押上来！”蒙恬说完，匈奴左贤王须卜骨都侯和右谷蠡王兰氏便被秦军锐士押至观礼台下，精钢镣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。两人虽衣衫褴褛，却仍昂着头，眼中带着草原狼王般的桀骜。

嬴政看着看两人狼狈的样子，缓缓说道：“匈奴左贤王，右谷蠡王。朕听闻，尔等曾放言，要饮马渭水，踏破咸阳？”

左贤王须卜骨都侯冷笑一声，用生硬的秦语回道：“草原的雄鹰，本就不该被关在笼中！今日败了，不过是一时天命！”

“天命？”嬴政看着两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，“尔等可知何为朕的玉玺要刻攥授命于天？”

两人的秦语并不熟练，皆疑惑的看着嬴政。

“因为朕，就是天命。”

嬴政的声音并不大，却在瞬间让整个站台鸦雀无声。左贤王与右谷鑫王挺懂了这句话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
"你们匈奴人信奉长生天，可曾想过——"嬴政突然抬手，指向那台仍在喷吐蒸汽的钢铁巨兽，"为何长生天赐予大秦这等神物，却未赐予你们？"

右谷蠡王兰氏盯着火车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。左贤王须卜骨都侯却突然狂笑起来："嬴政！你以为靠这些铁疙瘩就能让草原臣服？匈奴的勇士就算死绝了，我们的魂灵也会在长生天上看着你！"

"说得好。"嬴政不怒反笑，转身对蒙恬道，"蒙卿，告诉他们，北疆现在如何了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