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膏的味道持久不散,不管季如梦擦了多少次,都没什么用。?白!马.书*院* ,首_发`
她灵机一动,从空间里拿出一瓶上海牌花露水,在身上擦了擦。
不多时,花露水的味道就将依兰花香全部盖住了。
不止如此,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浓浓的花露水味,还有些冲鼻子。
季如梦放下心来,裴铮野冲完凉回来,也闻到了这股冲鼻的味道。
“你带了花露水?”
他随口问道。
手脚并用的钻上床,把媳妇锁在怀里,才觉得满足。
季如梦却突然想到,这时候的花露水虽然己经普遍使用了,很多人都会用来驱蚊子,祛痱止痒。
但也有人将花露水当做廉价香水使用。
这么做的人有的会被批评为‘小资情调’。
一般不会有什么大事。
可她身份本来就敏感,一点点小事说不定也会被放大来。
更何况裴铮野的身份也有些特殊,下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等着他出错呢。
应该更小心谨慎才是。
季如梦抓着他的衣服,手掌透过薄薄的布料,感受到下面坚硬的肌肉。
“从家里带来的,不过我一般不会用,今晚这不是特殊情况嘛。′?<我={-的]D?书2¢城¢¨ -已¨!发=?布¥?a最?新+?÷章<3~节?_”
裴铮野不解,“为啥不用?等到了夏天,这边蚊子毒得很,有时候点蚊香都不管用。”
他想到,她身娇体软的,蚊子应该更喜欢叮她,到了夏天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。
“该用就用,不用担心这那的,你细皮嫩肉的,蚊子到时候专门逮你咬。”
季如梦笑道,“你就不怕我这样的作风给你带来影响?”
“怕啥,你以为你男人就那么不中用吗?要是能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斗倒,这个位置轮不着我来坐。”
黑暗中,她看到裴铮野黑如曜石的眼睛泛着细碎的光芒。
“而且大院里很多人私下都用,凭啥你就不能用了?我都说了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要畏手畏脚的,你男人没那么废物。”
捅破天他都能护着她。
大不了有什么惩罚他一个人受着,绝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。
不能让媳妇吃苦!
季如梦细软的手臂圈住他强劲的腰身,脸颊贴在他胸膛上,听着内里传来节奏规律的心跳声,格外的安心。×小,;说§C??M±S- (#免¤?μ费|阅?读¥
片刻后,她好奇的仰头,“大院里不应该纪律更严格吗?怎么还会有人偷偷用这些东西?”
连何玉兰都敢光明正大的拿出香膏送人。
要知道现在严厉打击任何有关‘小资情调’的作风。
一旦被抓住,把柄就落到别人手中了。
裴铮野神色晦暗如深,“外面再怎么乱,部队里绝不能乱,所以影响不到部队里,我们这还是守在一线作战的,一旦军心乱起来,就会影响到其他地方的一线二线三线,到时候天下都得大乱,所以上头下了死命令。”
别看他形象凶狠粗糙,实则眼明心亮,对局势看的很通透。
若是没有点城府手段,裴铮野一没靠山二没背景,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坐上这个位置。
这点小事,动摇不了他。
说着,他又转移了话题。
“你从家里带的东西不少,那个小箱子装得下吗?”
季如梦心头警铃大作。
大意了!她来的时候为了轻便出行,只提了个小的旅行箱,后面从空间里拿出了不少东西,没考虑到旅行箱容量的问题。
这下怎么解释?
“我带的衣服少,而且别看我箱子那么小,其实很能装的,再一个都是些小的日常用品,使用一些技巧收纳刚刚好。”
“装个东西还有技巧了。”裴铮野闷笑一声,没当回事。
“对了,你这次来随军……你姑姑姑父没说什么吗?”
三个月前事发后,他见过李广胜一次,印象里,那个男人一脸精明算计,但城府又不足,给人一种脑子不够用的感觉。
李广胜对他态度更恶劣,口口声声骂他是无耻的流氓,玷污了他的侄女,恨不得把他抓出去游街。
当时裴铮野只想着赔偿负责,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季如梦的名声。
可李广胜却一副恨不得人尽皆知的感觉。
所以他对李广胜印象不怎么好。
后来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