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回来,慢慢剁,再蒸着给他们吃。”
说着说着,又聊到裴玉珍那边。
裴玉珍早两天就搬出去住了。
季如梦的想法是,看看镇上有没有招聘临时工的,可以先给她介绍一个。
如果能成,工作有着落了,大家心里都踏实一点。
因着裴玉珍没有这边的户籍,正式工现在肯定是面不上的。
临时工除了福利待遇会有些差别,收入比正式工差不了太多。
而且有裴铮野的关系在,临时工的不稳定性相对来说会减少那么一些。
季如梦是觉得,裴玉珍不是那种不识好歹、贪婪自私的人,而且有上进心明事理,既然是亲戚,关系也好,能力范围内能帮的帮一把也没什么。
她自然愿意看到自己人也能过得好。
裴铮野埋头扒饭,想了想说,“县里的临时工可能会多一点,有好几个大厂都在县里,镇上只有织布厂和罐头厂,哪怕是临时工名额也很紧张,明目张胆的靠关系给她安排,肯定是不太好的。”
“我让炳子去留意一下,要是有合适的机会,看看怎么给她安排。”
宋春秀说,“那丫头也是个要强的性子,自打搬出去,就没跟我们提过这件事,估计她是想靠自己找路子。”
“今天我去看她,发现她经过邻居介绍,找了点糊火柴的零工,一天从早糊到晚,能赚个几毛钱。”
糊火柴乍一听还以为很轻松,实际上是个很细致的活,要一首低头、盯着,整天下来,不仅腰酸背痛脖子难受,眼睛也累得很。
以前很多女人靠糊火柴织碎布养家糊口,没几年就要落下一堆毛病,很多眼睛都接近瞎了。
但宋春秀看裴玉珍做的很认真,从头到尾也没抱怨一句,反而能从她脸上看到对未来的希望,以及熊熊燃烧的积极心。
季如梦能想象得到,裴玉珍小小年纪,心性坚韧,只要有一点点希望,就能将她点亮,像个小太阳一样,瘦小的身子里蕴藏着烧不完的力量。
她是个努力的孩子,他们不介意多帮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