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按你的说法,皇上想让裕王继位却不立他为太子,只是帮他扫清朝中的障碍,你不一样没戏?”
“卧槽,还真是!”
朱载圳爆出了一句从苏沐这学来的口语。
苏沐一头黑线,“王爷应当雅涵,注意形象。”
“咱俩不讲那些虚的。”朱载圳哈哈一笑道:“听说是徐阶联合蓝神仙,在严师傅奏事的时候,上了一句乩语,说什么‘当有奸臣奏事’,‘奸者如严嵩,贤者如徐阶’之类的话。”
“父皇对此深信不疑,所以才开始疏远严师傅。”
苏沐却摇了摇头道:“你还真信这个?”
“皇上治国如果只用乩语就够了,大明朝早就乱了,还要六部九卿和内阁重臣干什么?光靠那几座道观里的神仙就行了。”
“还记得前段时间过年节的时候,皇上身上穿的那件道袍吗?”
朱载圳点了点头道: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件道袍上,还绣满了五千字道德经真言。”
苏沐道:“听说,这是裕王沐浴斋戒之后亲手誊抄,裕王妃亲手绣上去的。”
“你说,这样一份大礼,皇上能不对裕王青眼相加吗?”
听着这话,朱载圳顿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。
“我就说嘛,父皇怎么可能这么信那些道士,原来是三哥在父皇面前卖乖。”
“唉,本王怎么就这么命苦?”
“王妃王妃不如人家的贤惠,师傅师傅不如人家的有本事。”
“本王怎么可能斗得过三哥?”
苏沐:“你……好像是在骂我?”
朱载圳:“……”
“好好好。”
苏沐正色道:“不拿出点真本事,王爷还真当我来景王府是吃白饭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