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参加这次议事的人都不是傻子。-精*武^晓\说/徃- +嶵′辛+蟑_踕~哽¨歆′快,
见到嘉靖都表了态,徐阶等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负责主持这次朝会的司礼监首席秉笔陈洪十分有眼力见地宣布道:
“那这次的朝会就先到这,内阁这边呈上来的财政预算暂不批红,先看看景王爷的法子到底能不能奏效。”
“当……”
随着嘉靖再次敲响面前的那口磬,嘉靖西十一年的第一场朝会,正式宣告落幕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景王府中。
朱载圳眉飞色舞地跟苏沐讲述着今天朝会上的事。
“先生你是不知道,我当时说完,不说徐阶他们几个,就是三哥那张纵欲过度的脸都变绿了。”
“不过先生,父皇还是没有最终下定决心这么搞,只是说让我试试。”
“你这法子能不能成,我心里还真没底,那些道士可不是省油的灯,他们会同意咱们这么干吗?”
“就说陶仲文和蓝道行那两个臭道士,估计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”
苏沐似乎是胸有成竹道:“放心吧,皇上看似十分重视那些道士,可别忘了,在国家大事上,皇上可从来不会真的在意他们,现在既能给国库省银子,又能不耽误皇上玄修,皇上心里一定是赞成的。”
“而且有严世蕃带头,张居正他们也不是傻子,要是严世蕃掏了钱,他们一毛不拔,那就是真的在给你送机会了。”
朱载圳嘿嘿笑道:“那三哥还不得气死?”
苏沐笑道道:“你巴不得裕王气死吧,那样就没人跟你争了。”
朱载圳哈哈笑道:“那当然,本王可比三哥那个病秧子强多了,不说别的,他像本王一样有苏先生这么有本事的师傅吗?”
苏沐:“……”
“你昨日还说,你的师傅没有裕王的师傅有本事。”
朱载圳干笑道:“是吗?许是听岔了吧。?鸿?特,小^说¨罔¨ ·蕪?错?内+容-”
见到苏沐瞪向自己,朱载圳连忙岔开话题道:
“先生,有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“你进景王府也有两年了吧,可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个月以来,我觉得先生你有些变了,变得很……”
朱载圳想了想,仿佛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形容的力度不太够,于是便用了一个从苏沐那学来的词道:
“变得很牛逼。”
苏沐听得一头黑线,“王爷,这词不是这么用的。”
其实早在几个月前,朱载圳就感觉苏沐无形中有一些变化。
可变化在哪里,他又说不上来。
反正苏沐还是那个苏沐。
如果非要说的话,那就是曾经的苏沐没什么特别的本事,就是读书挺厉害,人呆呆的挺有意思。
更别提对朝事指手画脚了。
可这两个月以来,苏沐会时常跟自己一起商讨一些朝局,帮着分析其中有利于自己一系的地方。
尤其是今天的这场议事,如果不是苏沐帮自己出的主意,朱载圳几乎可以确定,这场议事之后,严党必然万劫不复!
可就是因为苏沐的主意,不但无形中在父皇面前给裕王上了眼药,而且还能帮父皇分忧,化解自己这一系的危机。
而且这件事只要办好了。
父皇绝对会龙颜大悦,自己这个皇子在父皇心里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。
看着苏沐有些无语的样子,心情大好的朱载圳提议道:“先生消消气,本王给先生赔罪,带先生去永定河逛逛如何?”
听到朱载圳的话,苏沐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笑意。
永定河上的花船,那可是一绝。
自己前世一首老实本分,奉公守法,从来没想过去这种花月场所。
现在更是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,有心有胆,没那本事。
能在这大明有这种艳福,自然不会拒绝。-求\书+帮! ?已^发_布¨最+芯?彰¨結*
朱载圳换上了一身常服,又让府里的下人准备了马车,和苏沐一同赶往永定河。
在马车中,朱载圳想起朝会上的事还是有些困惑,好奇地问道:“本王虽然知道有向寺庙捐香油钱的事,可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白扔银子。”
“但是立碑刻名,听起来就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掏钱,你是咋想到的?”
苏沐道:“这是我从老家修路的法子中找到的灵感。”
“没钱修路,就用这种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