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洪将两张符纸给他们,让他们回去之后。`鸿^特¨暁!税*枉· ?勉,费`阅¢黩_
蓝道行和陶仲文顿时不乐意了。
“这……陈公公,皇上不见见我们吗?”
陈洪摇了摇头,而后看了看左右无人,这才低声说道:
“两位神仙,还不清楚吗?”
“主子万岁爷这是生气了,景王是在给主子万岁爷修道观找银子,可你们呢?”
“坐吃山空不说,有了生财的法子,你们还不乐意。”
“这些钱,说是给皇上修道观用,可最后,还不是用到你们的道观上?”
“回去吧,这事不是你们能掺和的。”
蓝道行和陶仲文没有摆清楚自己的定位。
可陈洪却很清楚。
多年之前,嘉靖修道确实一首住在道观里。
可近几年却将修道的地点搬回了宫里。
这就证明蓝道行和陶仲文他们,看似在皇帝修仙的大事上十分重要,可嘉靖其实对这些道士并没有形成依赖。
在陈洪看来,蓝道行和陶仲文还有他自己,都是亲近裕王一系的人。
所以自然还是要提点一下他们的。
因为陈洪自己也算是将宝押在了裕王身上。
“陈公公……”
就在蓝道行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。′i·7^b-o_o^k/.*c.o\m′
陈洪却摇了摇头,将那两张符纸塞给了他们,而后又重新走进了嘉靖的寝殿中,不再理会他们。
见状,蓝道行和陶仲文看着各自手中的符纸,再加上陈洪的话,仿佛也明白了什么。
只好在殿外磕了头,回了道观中上药。
而当陈洪走进嘉靖寝殿中后。
垂帘内的嘉靖,竟是缓缓站了起来。
陈洪见状连忙上前掀起垂帘,搀扶着身材高大,脸上带着些许斑点的嘉靖走下高台。
“练得身形似鹤形,千株松下两函经,我来问道无余说,云在青天水在瓶。”
搀扶下嘉靖之后,陈洪连忙伏在地上,“奴婢恭贺主子。”
北京城的冬天,其实还是很冷的。
尤其是现在刚刚过完春节,时不时还会下一场大雪。
可嘉靖皇帝身上,却仅仅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道袍。
与其他人里三层外三层穿着棉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他缓缓走到了大殿门口,迎着寒风,衣袂飞扬,身姿挺拔,竟还真有几分仙气缥缈的感觉。
“你恭贺朕什么?”
陈洪换了个方向,继续伏在地上,“景王爷的法子,奴婢当时听得清楚。”
“主子万岁爷这些年离成仙越来越近,花费也越来越多。_搜′嗖¢暁*说′蛧~ ~蕪.错/内′容.”
“主子既要顾着国库,不能少了国家的开支,又不能耽误成仙。”
“如果景王爷的法子奏效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“奴婢因此恭贺主子。”
听着陈洪的话,嘉靖背对着他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伺候嘉靖多年的陈洪,自然对他的性格极为了解。
他说的话,正是嘉靖会默许朱载圳去这么做的原因。
“为朕分忧,本就是他这个儿子的该做的。”
“百官万民敬仰,皇子孝顺,裕王府也即将添一位皇孙,主子万岁爷也能放心成仙了。”
这就是陈洪比他们蓝道行和陶仲文高明之处。
他是司礼监的人,清流党和严党的争斗,他不能插手。
可给裕王说说好话,让嘉靖想想他的好,这便足够了。
因为很明显,朱载圳不管做得再好,为嘉靖分忧再多,终究有一件事是比不过朱载垕的。
那就是他还没孩子。
虽说裕王妃还没有临盆,但是宫里的太医,有几位都是李时珍亲手调教出来的。
根据他们所说,裕王妃的脉象,很像是一位皇孙。
嘉靖频繁的死儿子,他也怕和先帝朱厚照一样,没有后人接手皇位。
裕王妃有了身孕,而且很有可能是皇孙,这才让裕王隐隐压了景王一头。
嘉靖不愿接陈洪的话,便转移话题道:
“蓝道行和陶仲文的伤势如何?”
听见这话,陈洪顿时想起了陶仲文和蓝道行两人鼻青脸肿的模样。
“景王爷下手也确实是重了些,要不是奴婢与两位神仙相熟,怕是都认不出他们。”
听着陈洪的话,嘉靖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