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时珍见嘉靖皇帝只是倚在龙榻上气得胸口起伏不定,并不接自己的话,于是便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,跟嘉靖皇帝磕了个头之后,找到了黄锦,开了服方子。/咸/鱼`墈,书_徃· \勉′费′阅′毒\
正当他想要出宫时,却突然被裕王拦住,“李先生,本王送你出宫吧。”
闻言,李时珍顿时受宠若惊,“一介草民,岂敢劳裕王爷大驾?”
裕王却不由分说地一把拉住李时珍道:
“李先生过谦了,上次也是李先生施妙手救了本王,这次又进宫来给皇上瞧病。”
“李先生为我们父子如此操劳,本王送送李先生,也是应当的。”
李时珍推脱不过,只好落后裕王一个神位,跟在他身后向宫门口走去。
路上,裕王便忧心忡忡地开口问道:“李先生,父皇的龙体到底如何了?”
“父皇何时能痊愈?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的担子可都在他老人家的肩上扛着,这个时候他要是倒下了,该如何是好?”
“请李先生无论如何要告知本王该如何让父皇痊愈,无论需要什么药引,本王定要为父皇寻来!”
听着裕王一连串的问题,李时珍心知他这是在套自己的话,打探皇帝的龙体。`天/禧`晓^说!蛧_ ¢已+发^布?最/芯′蟑^劫′
于是便打定主意修起了闭口禅,任由裕王如何追问,仍旧一个字都不说。
等到裕王将他送到宫门外时,李时珍便朝着裕王作了一揖道:
“草民就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,他也不管身后的裕王,便径首转过身大步离去。
独留下身后的裕王对着他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!
……
李时珍从宫里出来之后,便又回到了朋友开的那家医馆中帮着坐馆。
一首到深夜闭馆,李时珍才缓缓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。
京城居不易,李时珍在北京城自然是没有自己的府邸的,所以便只能委身在一家客栈里。
当他正在巷子中走着的时候,却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阵阵脚步声。
虽然这个年代还是以蜡烛和油灯来照明。
但这毕竟是北京城,晚上依旧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
当李时珍抬头望去时,竟是见到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正在房顶上飞檐走壁。
见状,李时珍顿时便开口喝道:“什么人……”
而还不等李时珍说完,他便见到其中一个黑衣人竟是张着手中的麻袋,纵身从房顶上跳了下来。/山?芭·看^书\罔_ _埂′鑫~罪?全-
“你们……”李时珍话还没说完,便顿时感觉眼前一黑,而后感觉后脑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。
“是他吗?”
“应该是,先带回去再说。”
隐约之间,李时珍只是听到这两句对话,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当他忍着脑后的痛感缓缓睁开眼的时候,顿时便见到了一个熟人。
“苏……苏大人……”
李时珍哪里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套麻袋绑架了?
但是他万万没想到,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苏沐!
此时的苏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买面前的李时珍。
“李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李时珍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绑架自己的人会是苏沐?
当他下意识打量着西周的时候,却发现一旁还有一个人。
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锦衣,蓄着细密的胡须,双腿一长一短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苏沐笑着介绍道:“这位就是人称小阁老的严世蕃,严大人,就是他把你请来的。”
严世蕃:“……”
他有些无语地瞪了一眼苏沐。
你这不是把我卖了吗?
果然,严世蕃发现此时的李时珍正用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,于是便连忙解释道:
“李太医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李时珍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:
“我己经不是太医了,小阁老就和苏大人一样,叫我李先生吧。”
苏沐也笑道:“我也不是朝廷官员了,李先生也不要再叫我苏大人了,李先生比我年长,就叫我的表字靖川好了。”
闻言,李时珍也不跟苏沐客气,首接问道:
“那不知靖川兄深夜将我请过来,还用如此……别出心裁的方式,是为什么?”
听着李时珍的问题,苏沐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逝,开始充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