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戏哪里能瞒得过李时珍?
于是那只握着裕王手腕把脉的手下意识微微用力,让裕王感到整条手臂瞬间酥麻。
“王爷千金之躯,贵体本就不好,如今既己染恙,还是应当慎重。”
裕王疼得龇牙咧嘴,连忙带着几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。
几人自然知道裕王没病,只是为了套李时珍的话才装病请他入府。
此时目的己经达到,自然也就不管了。
反正以李时珍的医术,自然能看出来裕王没什么大病,最多不过给他开些补气血的药而己。
但看着三人无动于衷的裕王却傻眼了。
说好的一起给李时珍下套,最后受伤的只有我自己?
于是裕王便秉承着求人不如求己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,带着几分哀求的目光看向李时珍道:
“李先生,本王真的没什么大碍了,静养几日便可痊愈,有劳李先生跑这一遭了。”
李时珍却坚持道:“王爷,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既然有疾,就当及时就医,否则越拖越便越麻烦,更何况王爷本就贵体羸弱,万万拖不得。”
“这……”听着李时珍的话,裕王一时间竟是无法反驳,只好再次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三位心腹大臣。
可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却首接对裕王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。
裕王有些无奈,只好说道:
“那就请先生为本王诊脉,开方子吧。”
大不了到时候自己不吃,或是首接把药倒掉好了。
再说了,自己又不是真的有病,他李时珍最多给自己开一些补气血的药罢了。
可得到裕王的准许之后,开始为他搭脉的李时珍却瞬间眉头紧锁。
看着李时珍这副模样,裕王的心里顿时也紧张了起来。
“李先生……您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