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另有其人!”
苟命成功的花梨一屁股坐在床上,心脏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¢6`1/看?书,网* ,更~新¨最¨快·
“这是什么杀人魔?反社会人格!”那股冰寒彻骨的感觉还没消失,花梨缩进被子里,只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脑袋控诉:“你确定那是气运之子么?没搞错?”
鳌拜肯定地点头:“你的卡牌不都点亮了么。”
花梨看着木系卡上的小星星,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,“点亮一颗就差点死在这个人手里,要升级起码还需要一颗,唉。”
不过幸好消失的生命值因为这颗小星星重新涨回来,没有被另外的任务者全部吸收。
她掏出刚才被那人重新扔回来的玉坠,左看右看,却没有瞧出什么端倪来。
许娘子说过,这是一位修士赠与她娘亲的娘亲的,没想到竟阴差阳错救了她一命。
刚才那个人说魂誓,这里面肯定有某种联系。
将玉坠仔细收好,花梨喟叹一声躺进舒服的被窝。
“死里逃生庆祝一下,先睡觉再说。”
*
“主上,您的伤。”北苑结界中,正在门前打瞌睡的拓乌惊醒,他看着主人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“将焚心丹给本座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拓乌忙应了一声招来侍药魔修,见对方端着药碗走近,立即沉下声:“怎么不是药丸?”
侍药魔修身体一颤立即跪在阶下,声音发颤:“回...回尊使的话,是是日落城那边来了消息,说他们新研制了一味药引,可...可治愈主上的伤...让小人呈上来...”
拓乌一听眼睛立马亮起来,他立即夺过药碗,那能一拳打死一只雄狮的手翘着可笑的兰花指小心翼翼将碗呈上去,“这帮老家伙总算做了件好事,主上您快试试。+q′s¢b^x\s?.?c,o\m¨”
魔主温烬垂着眼漫不经心的叩击着碗壁,轻飘飘看了一眼侍药魔修,那魔修身子顿时抖如筛糠。
下一秒青筋暴露,整个人首接化为飞灰。
拓乌习以为常,伸手一挥,灰烬消失得干干净净。他拿出通讯石在仙博上继续发布“招工”小广告。
“主上,这药?”
温烬垂眸望着碗中沸腾的毒液,墨绿色的药汤中生出猩红的脉络,周遭的长明灯在同时爆出火星。
他在拓乌惊恐的目光中将药液一饮而尽,仿佛这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普通的一碗糖水。
药汁进入喉管,温烬的侧颈浮出一道古老的咒印。长明灯的烛火瞬间摇晃,风吹开门窗,一瞬间将长明灯熄灭。
幽暗的夜色中,传来一丝轻笑。
拓乌汗如雨下,连忙单膝跪地,右手握拳放置胸口行礼,低下头。
“噬心蛊,灭魂丹...血河砂...”温烬屈指将药碗捏碎,碎片悬浮在空中,倒映出他勾起唇角的脸,“竟还有紫府定魂丸,这帮老家伙倒是下了血本。”
随着他尾音裹着讥笑荡开,温烬支着太阳穴的左手暴起青黑色的筋脉,“离我返魂还剩不到十日,在那之前拿到祝神灯,这帮老家伙不过是乌合之众,真正想本尊死的还数本尊那好弟弟。”
拓乌称是,“只是这里并非日落城,主上的至尊魔功修为越高返魂时便越虚弱,希乌远在魔域,若主上半途出现什么闪失...嘤。”拓乌的声音在温烬比冰层下封冻三千年的剑锋还冷的眼神中,慢慢消弭。
小山大的身体蜷缩成一团,大写着委屈。_4?3~k-a′n_s_h!u′._c\o¨m^
温烬懒得看他,指尖碾碎衣袖上不慎沾染的海棠花瓣,轻嗤:“本座决不允许有闪失。”
*
同一时间,佛子住处。
天刚明,枯坐一夜的莲濯睁开眼。
经脉在强劲的蛊毒冲击下不断尽毁又不断重塑。
他弹指一挥,灵力似流萤围绕在指尖,随着他心念微动间化成固若金汤的结界。
化神期的威压展开。
莲濯沉默,是花梨的血。
两人唇角相碰时,她的血也渡到了他的口中。
她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血液中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。第一次时让他在被蛊毒的操控中清醒。第二次竟首接让他的灵力重回。
如今妖兽毕方的血早己抑制不了灵阚,唯有花梨的血,可此血却如罂粟,一沾便戒不掉。
莲濯静静转头,日光在他侧脸镀上一层冷釉。结界内无风,可海棠花瓣却执拗地落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