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首先呢,你千方百计以这种方式接近我,说明你需要留在我身边。那你肯定是有所图的,一是宝物,二是人。”
“但现在你把我带到这里,答案己经不言而喻,你需要我。”少女眼中光芒闪过,“这就很有意思了。”
“你打得过渊涏,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我带到这里,证明修为并不低,可你却宁愿伏低做小也不愿胁迫我...难道还能是因为你善么?”
少女伸出食指摇了摇,“显然不是,你都要坏流水了。”
眼见晏樢那双盛满泪水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,花梨嘴角恶劣的咧开:“那就说明,这件事情只能由我来办,且...必须是我本人意识清楚之下......”
“所以......需要我自愿么?”
“啪嗒——”
悬在晏樢下颌间的泪,终于承受不住骤然绷紧的张力,猛地坠落。
这一刹那,空气凝固。
青年所有的动作——卑微的伏低、刻意的颤抖、饱含湿意的呼吸全部消失。
他就像被抽掉了所有提线的傀儡,缓缓地、缓缓地抬起头。
明明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,但是却带着山峦倾塌般的沉重感。
随着濡湿蝶翼般的睫毛向上掀开,前一秒还盛着无辜心碎的眼睛,此刻却以若肉眼可见的速度,寸寸冻结剥落。
所有精心涂抹的温情色彩和引人沉沦的脆弱伪装,都被非人的空茫与冰冷彻底取代。
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首盯花梨。
晏樢微微偏头,“被你...发现了。”
若是换做别人在渡劫期如此冰冷强大的威压下,怕早己瘫软颤抖。可偏偏眼前的少女非但视若无睹,甚至还托着下巴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所以小鸟,游戏结束了。”
花梨学着晏樢的动作,身子前探。眸中跳跃的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。
“现在...”
少女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狡黠笑容,一字一句,“你得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