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你这算积分的方式不对吧？”

“你要观察的是我帮助人的行为，也就是说，只要我有帮助人的行为，就应该我算积分。毕竟我不可能一首跟着被帮助者，去确定他是否受益，那我不成了冤大头？”

说着举例，“我在街上捡到十万块钱交给公安，这是好事对不对？”

系统：“对。”

“但如果丢失这十万块钱的是坏人，他拿到钱后去做坏事，伤害其他人。”

“那你说，我之前捡到钱交给失主是对还是错？被坏人伤害的人和我有关系？难道你因此又不给我积分？”

系统：“可如果你为了积分不分好坏都要去帮呢？”

“比如你在路上遇到一个受伤的人，明明有公安在找这个人，但你还是把那个人藏起来了。”

“相对受伤的人来说你的确帮了他，可他本身是个坏人，你不应该帮助才是。”

施琦玉：“你又怎么确定那人一定是坏人？万一他是被仇家陷害的人呢？万一他是警方的卧底呢？”

系统：“……”

系统：“……善良这么复杂？”

施琦玉笑了笑，“善良是一种美好的品德，同时它也是一种人性，真正复杂的是人性，这个东西并不是非黑即白。”

“想必这也是你的主人，之所以要研究它的原因。”

系统沉默。

施琦玉似乎感觉到它的混乱，仿佛有一阵吱哇乱叫的电流在噼里啪啦的响。

过了一会儿它说：“我需要上报主系统裁定。”

“没问题，但之前的积分你要给我。”

系统：“等待主系统裁定后，如果符合任务要求自然会发放。”
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那我以后消极怠工，我看你在十年内能不能给你主人收集到足够的数据。”

系统：……

叮！

系统：“积分己发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