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爷爷以前的战友给爷爷寄的,咱们家人都喝过。”
钟贵文惋惜极了,“怎么不等我长大点再寄,那样我就不会忘了。”
施琦玉差点笑出来。
摸了摸碗,不那么烫了,“先小口喝点尝尝。”
三人一人端一碗,都小心翼翼生怕撒了。
凑到碗边小小抿一口,嘴巴里马上充满香甜的味道,津液分泌,三人没忍住,不顾还烫嘴咕嘟咕嘟喝起来。
“慢点喝,等会儿再给你们泡一碗。”
“不用了,麦乳精很珍贵,我们喝一碗就行。”钟爱军忙拒绝。
这时钟贵武己经喝完,他将碗舔干净,一丝一毫都没留。
犹豫了会儿问她,“施知青,我可以再要一碗吗?我想给我妈和妹妹喝,我给你打两捆柴换。”
钟贵文忙咽下最后一口,挤上前,“还有我,知青姐姐,我也给你打柴,我也换一碗,我要给妹妹喝!”
施琦玉挑眉,“就你们两个小家伙,多久才能打两捆柴?”
钟贵武忙道:“我可会打柴了,我一天能打西捆!”
他看了眼天色,“我今天就可以打两捆来!”
“我也今天打来!”钟贵文不甘落后。
钟爱军在一旁很不好意思,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,可也忍受不了麦乳精的诱惑。
“要不,我们一人给你打三捆?”
两个小的忙点头,“对,打三捆!”
施琦玉笑着颔首,“两捆,下雪之前打好就行。”
三人一听高兴地像个傻子。
施琦玉找来干净的纸,给每人包了五勺。
三人宝贝似的放进兜里,也坐不住了,纷纷要走。
施琦玉把背篓给钟爱军背上,他看里面又有几个包裹忙拒绝,“施知青,我妈说了不能要你的东西。”
“没事,一点小零食,你们回去吃。”
推着他们仨出去。
到了门外,钟爱军想了想,“施知青,你要真想做善事,不如帮帮臻哥吧。”
“就是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对吧?他怎么了?”
钟爱军看了看周围,没有人,让两个侄儿去远处玩。
走近两步小声道:“知道我们这里为什么叫钟家堡吗?因为以前这里的地和山都是臻哥家的。”
“我们姓钟的都是他家的佃农,老一辈从其他地方逃难来的,都跟他家姓钟。”
施琦玉敛了神色,“所以后来你们把他家斗垮了?”